心地善良地她结了藤蔓抛过去,想将他拽上来。不料他重她轻,她一用力反而将自己坠到悬崖下,但藤蔓绕在了树上,金作恒最终得救。可桃香被救上来以后,便已经换了灵魂,不再是以前的她,有些记忆也随着消失了,所以不认识他。
后来人们都传说她抗婚跳崖,金作恒几经打听,才知道那女孩子原来就叫桃香,不过那时她已经嫁给了陈敬轩。
金作恒很懊恼,尤其是在得知她嫁给一只大公鸡的时候,更是郁闷地想杀人。
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也没有停止对她的关心,听说她过得还算平静还好,若是听说她哪天过得很不愉快,他都会气血攻心,有一种想把陈敬轩铲平了的冲动。
而对于桃香来讲,这些都不在她的记忆之内,而这也正是令金作恒痛苦的原因。
桃香很快就吃饱了,虽然都是招牌菜,但她却吃得不是很舒心,一个人吃,另一个陌生人在对面坐着,当然不舒服。
她起来告辞,金作恒并没有出言挽留,他只是笑着说,以后醉仙居的饭菜都可以让她免费品尝。
桃香谢过了,不过她想即便如此,她也不可能随便过来吃的,欠多了人情总是不好。
吃过饭,回到七彩祥云,桃香也没在店里过久地停留,她拿了订单,查了定制蚊帐的数目,又记好了需要补充的手帕,便匆匆地回家,那里还有一摊子活儿等着她操心。
那些人们中午吃了狸猫肉,又喝了米酒,干起活儿来格外有劲。经过一下午的劳作,房基已经起到半人高了。估计再用明日一天,后天便能将柁、檩上房了。
可是那房柁还是没有运过来,桃香和陈敬轩都很着急。又返回集市去木头店里催。
只是这不催还好,一催,那木店的老板反而倒急起来:“本店不做你这单生意了,定金还给你们,走吧!”说完,将定金掷在桃香眼前。
桃香很是生气:“你这店里做生意怎么一点信誉都不讲啊!开始收了定金,说好了给送过去的,现在急等着用了,却又不卖了?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去去去,我们就不做你们的生意,给多少钱都不做!”那老板蛮不讲理地说着,又派人将桃香和陈敬轩轰了出来。
陈敬轩气得想进去揍那个老板,但桃香给拉住了。
“揍他容易,不过那样一来,原本我们有理,反而倒不占了理。”桃香拉着陈敬轩,又去别处转,看有没有卖木料。不想那么大一个市场,却不再有别家卖。
转了半天没有收获,天色已经晚了,桃香二人只好先回家,明日再想办法。
次日早晨,桃香想先去房基地看看,然后再去想办法弄那木料。
却不想刚到房基地,便见一辆马车在他们家跟前停了下来,上面拉着一根又粗又直的木柁。
“请问,这是陈敬轩家吗?”那赶马车的问道。
“是,”桃香连忙答着,问道:“你们是集市木料行派来的?”
那赶车的人,陪着笑脸答道:“正是,正是!”
“不是不卖给我们吗,连定金都是退了的?”桃香惊奇地问。
“哎呀,那哪儿敢啊!我们不敢,这不刚大清早老板就叫我们给你把这最好的木料送过来了。”那赶车人连忙说道。
陈敬轩也走过来问,那赶车的答道:“不瞒您说,哪儿还敢跟你要定金啊,就是这木料的钱,也是分不收的!”
啊?桃香以为自己听错了耳朵。这么粗直的木料是很值钱的,可是那老板竟然说不要自己的钱,白给?
“昨天你们老板不是还态度坚决地把我们轰出来了?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儿?”桃香满肚子的疑惑,“难不成昨日你们老板发昏,今日清醒了?”
“对对对,你说得对,我们老板就是让我们跟您道个歉,说他昨日发昏了,今日明白过来,就赶紧补救来了。”那赶车的说完,招呼着跟车的人上车卸下木头,也不要钱,便直接又赶着车走了。本由”””””中”””的友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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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香和陈敬轩面面相觑,不知是怎么回事。但因为一会儿田五叔等人就要上工了,陈敬轩还要跟着做小工,桃香帮忙打零活儿,二人都走不开,因此也只有暂时把这疑问压下来,等以后空闲了再去细问。
一会儿田五叔来了,见到横摆着那样又粗又直的木柁,连连称赞:“这可真是一根好料!你们两口平时嘴上总说没钱,这回却露馅儿了吧,就单这一根木料就得五六两银子吧?”
桃香一听,更是惊诧,五六两银子?当初订的那柁也不错了,才只有三两银子的数儿,现在这根竟然值五六两,真的是那老板发昏了?
桃香搁不住事儿,她让福旺娘先替她张罗着里外的事,自己便直奔集市,她要问问那木头店的老板,为什么一夕之间便有了这么大的变化,不然她总是不安心,怕万一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到时候木头已经盖进了房里,回头那老板再宰自己一下子,那不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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