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希望你能想些好办法把福晋的那些症状尽量降到最低,最好不用药,我不懂治病的事,但是知道是药三分毒。就用你的那些花草茶给她调理好了,要不她生病我都担着嫌疑。”
“我懂、我懂你的意思。你们这里属于君主**,女人没有话语权,你还是侧室。你放心,我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改善福晋的状况。其实福晋这个人挺好的,就是她那个地位不能太随便了。更年期综合症也不是绝对没有办法解决。你说的花草茶是一方面,但是药还是要吃的。可以让那位朱医官给福晋开药,我听鱼儿姑娘说过朱医官是福晋房里郑嬷嬷的丈夫,这就好办了,起码是福晋会相信朱医官,肯吃他开的药。再就是想什么办法让福晋的情绪好起来,总是很抑郁、很自卑就很难办。如果你信得过她,就经常把宝宝贝贝抱到她那里去玩,我看她很喜欢宝宝贝贝,是发自内心的那种喜欢,似乎不会伤害孩子吧?”
“这个肯定不会。但是她房里的某个人我信不过,她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对孩子也一样会有敌意。不用说给毒药或者是给摔了碰了,就是给个糖豆吃再咯吱他一下就会卡死的。”
“那这样可不能让宝宝贝贝去福晋那里,就是去了也得有几个人看着。如果看得太紧福晋发觉了也不好……真难办。”
“要不福晋总是去我母亲那里看孩子呢,她可不能保证房里的人不对孩子下手,到时候罪责都是她的!别看宝宝贝贝不是皇上的儿女,也是跟皇上血缘关系很近的皇室宗亲。如果出了问题,别看福晋的位份怎么高,也会一巴掌给打到地狱里去的。要不她怎么能那么自卑呢?如果是自己生的绝对不会出任何毛病,她房里的人谁不使劲维护她?能害她的孩子吗?人家的孩子是正儿八经的嫡出,用你们的话说是根儿正苗红。但是她没生儿子就是个大的遗憾,理不直、气不壮。其实还是这个社会制度给闹的,你们那边不是还有丁克家庭吗?根本就不要孩子,可是我们这里没孩子就是一生的缺憾。福晋的祖父那一辈里有位佟家姑奶奶是太祖**哈赤的原配夫人,要不福晋的爷爷也不能把家资的大半交给太祖。太祖就把她的族妹许配给福晋的爷爷当了第一代的统领夫人,他们佟家的根子都扎在建州女真的根子上,盘根错节的分不开。要不是太宗皇帝对我家王爷有很深的歉意,从小把他送到寺庙里出家,早就准备在他还俗以后给他一个温婉贤惠的妻子,福晋现在有可能是太宗后宫里的一位妃子呢。”
“这么复杂啊。”
“如果不是福晋不生育,我也没资格嫁给王爷,现在很可能是某个读书人的小媳妇,每日里清茶淡饭,操持家务,也许这就是命运吧。对了你还有什么主意尽快让福晋的症状得到缓解?”
“这个嘛似乎是有点荒唐,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经常给福晋说点咱们那里的笑话,让她开心开心,人的情绪相当重要,就怕你有想法。”
“你想的太多了,只要福晋能高兴、能开心一些,说个笑话也未尝不可,不过不能太过频繁。”
“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福晋开心不开心还得她自己解劝自己,这个时代的女人真悲哀,其实有了孩子也不是完全之策。孩子的成长过程中很可能就偏离了父母的掌控,比方说学坏了,受伤了,夭折了,生病了,等等吧,都不是人力所能避免的。哪个人的一生没有波折呢?”
“人活着真不容易。其实子女都是父母的讨债人,讨还上一生欠他的,只是表现形式跟现实中的债主、欠债人不一样。父母要心甘情愿地给他,给他吃的、穿的、供他读书,还得给他娶媳妇。他有病不用他本人说什么就会给他找大夫,这还是好的,听话的。要是摊上一个混不吝,一个败家子,那就还得搭上生气带伤心。”
“云云你对什么事都看这么透彻。”
“这还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