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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易又道:“我印象里的老板,从来都没有说过‘回家’,去哪儿就是哪儿,但那时候的他,就像生活忽然有了奔头,每天上班、下班、回家,过的像个正常人。”
夏易说的苏景渊,是薄凉既陌生,又熟悉的。
他似乎在那几年真的有把她当过‘妻子’这个角色去对待,但在她的面前,他又更多的像个雇主,这大概跟他总是送一些贵重物品给她有关。
可夏易嘴里的那个苏景渊,更让人心疼。
晚上九点多,薄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反省着自己跟他的生活经历不同,生活模式不同,是不是很多事都误解了他。就发现床头的手机亮着屏幕在震动,上面清晰的一张苏景渊的脸,是她在他温柔的应付着小朋友们许愿时候拍下的。
薄凉回头看看陆观观睡的像只小猪,就起身拿着电话去卧室外的起居室接听。
他问:“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薄凉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各国时间的表,顿时没好气儿:“你怎么还不睡?又不守信用了是不是?你看看表,都几点了你还给我打电话!”
他“唔”了一声,不答反问:“你怎么睡觉不关机?”
薄凉说:“凌晨四点了,你干嘛来着?”
他又“唔”了一声,有点儿卖可怜嫌疑的说:“你不在,我又睡不着了,想试试不吃药能不能睡着,是药三分毒,我现在得争取多活几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