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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夏易目的不单单如此,他还在替苏景渊卖可怜。
如果她觉得只是这样就觉得没有隐私接受不了,那苏景渊的生活该有多糟糕?他可是从小就被一群人服务着长大的。
未必是多么喜欢那样的生活,而不是不得不那样生活,这年头儿又是拐卖,又是绑架,往近处说,抢劫勒索多么平常?不论是保镖还是防身术跆拳道,不过是一种自保的方式而已。
薄凉听懂了,她问夏易:“你们就真的只是单纯的保护?”
夏易摸了摸鼻子,先前的理直气壮不见了,有点儿尴尬的说:“老板要是问您今天干嘛了,我们能说不知道么?就冲老板爱您爱的那么辛苦,我们也肯定捡点儿事跟他说啊……”
“那跟监视有什么不一样?”
夏易顿时语塞,觉得这个问题进入死结解不开了,怪不得甲方乙方只让填一个名字,这工作有两个上司得多受夹板气?
薄凉看了看外面灯火通明车水马龙的繁华,耐性很好的等他作答。
“您知道,老板在那之后,对您安全问题的重视,近乎神经质。我们都在想,要是您再有个好歹,怕是老板也要一起好歹了。”
薄凉看了他一眼:“你说的太严重了……”
“那是夫人没亲眼所见。”他有点儿急切的打断,“一个人悲怆到什么程度,才会吐血晕过去?您出事的消息传来,老板整整昏迷了两天,醒来后不管不顾的往回赶,还是什么都没来得及,又在墓地里赖了好些天,吃不下睡不着,就是现在,他也还是时不时依靠药物来帮助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