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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的“她”指的自然是陆观观,滑雪道的尽头,她正遥遥朝这边招手,然后小小的人影就上了传送带,预计,也就五六分钟就到了。
苏景渊问薄凉:“信她还是信我?”
薄凉歪头看他:“我信不过你,不然早就出师了。”
“不知好歹啊?”苏景渊眉毛轻挑:“你要是不怕摔不怕疼,我不介意当一回严师。”
薄凉呵呵呵的笑,那意思完全不信他这话。
苏景渊也是醉了,扶着额无奈:“好好好,让教练在旁边看着,指导我教你,如何?”
薄凉道:“你就非得这么多此一举?”
没想到这家伙面无惭色的点了点头,“嗯,我就得这么多此一举。”
苏景渊在魁梧的男教练跟陆观观之间衡量了一下,选择了后者。
方立捂着脸说这赌白打了,还浪费一千块钱,言说恋爱中的都是白痴。当然,他这话是在心里说的,当着老板的面他是不敢这么光明正大吐槽的。
结果就变成了陆观观在手把手教薄凉,从滑雪的姿势到四肢摆动的节奏。
方立凑着头对自家表哥说:“她还教的像模像样的,比我们当初的教练温柔多了。”
“你不是正好拜师了?再学一遍正好。”
方立已无语几秒,特别有有自知之明的说:“估计换到我就不是这样了,她不把我往山下踹就算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