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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钟文远就过来,将花想容接到了医院,“昨天给你的资料,相信你已经看过了吧?现在你有什么想法?”
花想容说道:“还是等看到病人的具体情况才好下结论。对了,你们的手术方案呢,已经讨论出结果了吗?”
“嗯,方案已经讨论的相对成熟,不过当时没有想过让你加入,所以下午的时候我们会再开一个小组讨论会,你有什么想法也尽可以在讨论会上提出来。”
钟文远边说,边将人往顶层特殊病房那边带。
果然是个身份了不得的人,一般而言在医院中,住的病房越往上身份便越特殊。尤其是这种跟军区挂钩的医院。
钟文远看了面色镇定的花想容一眼,眼中闪过赞赏:“想不到你能如此镇定。”
“不,我昨晚上还忐忑来着,不过阿越跟我说我是一名医生,不管那个人什么身份,在我眼里他就只有一个身份,那便是病人。这样给自己催眠了一整夜,已经完全不知道担心是什么了。”
钟文远失笑不已,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那现在还好奇那个人的身份吗?”
“你愿意告诉我?”
“不是不愿意,而是不能说。”
“好吧,我明白了。说实话,我也不太想知道,要是身份太过不一般了,我知道了之后,让昨儿晚上做的心理建设全没用了怎么办?还是不知道的好。”
到了病房里,花想容第一眼便看到那个紧闭着双眼男人。
花想容甚至能够在他的身上感受到凛冽的杀气,但是跟齐越那种在军中磨练过的感觉又不相同。
一般来说,见过血的才能在昏迷的时候也能够释放出这般凛冽的杀气,这种人通常都不太好惹。
花想容收敛了心神,走过去给他把脉。
过了很久她才收回手,钟文远问道:“怎么样?”
“情况确实很复杂,手术的话在止血方面存在大麻烦。至于要怎么做,还是等一会儿小组开会的时候再讨论吧。”
她说着,又将背包拿下来,从里面拿出一个瓷瓶,递过去给钟文远:“这个是我自己在家中制作的药丸,对于稀释血液粘稠度,增加血管韧性很有好处。这三天可以每天隔两个小时就给他服用一次,到时候手术的风险应该会降低不少。”
钟文远的脸色有些凝重起来,他的手紧紧地握着这个看起来小小的瓷瓶,“你确定这个没有问题吗?”
里面可以溶解了她积攒了一个月的月灵之气,如果还有问题,她不得去哭?
“我能保证没有问题,如果你想拿去检测,我也不反对。”
钟文远咬咬牙,“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相信你。这个东西,我就做主按照你说的给他服用。你可千万保证不要出任何问题啊,我现在可是跟你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下午的时候,参与这场手术的人几乎都到场了。
其中还有一个看起来跟钟文远年纪差不多大的女人,穿着一身白大褂,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十分凌厉。
她上下打量着花想容,半晌之后才吃吃笑起来,看向钟文远问道:“怎么阿远,这位就是你找来的那位据说精通古中医的那位?还在上学呢吧?你这是在开玩笑吗?”
花想容看了眼钟文远,自己没有说话。
钟文远开口说道:“她是我请来的,说明我见识过她的医术。吴丽丽,你这是在质疑我?”
“不敢,只是想要提醒你,若是出了什么纰漏,这责任也只能你来承担了。”
“如果是由于我或者花想容的失误而造成的纰漏,责任自然是由我来承担。”
花想容听着这两个人像是说完了的样子,便笑了笑,开口问道:“看样子两位应该是叙旧叙完了?那可否让我也说两句?”
吴丽丽一脸嫌弃的看着钟文远:“谁跟他叙旧?”
花想容说道:“吴医生,所谓医者不自医,不过我观吴医生你的气色并不好,最好还是要去检查一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诅咒我有病?”
“一个人有没有病,是诅咒出来的吗?吴医生这话真有意思。”吴丽丽脾气暴躁,而且对她怀有恶意,她可没有耐心跟她好好说话。
钟文远却是若有所思的看着花想容。
这个时候,才有和事老站出来说道:“好了好了,既然阿远非常认可这位花小姐的医术,那我们自然也要信任。手术已经快要开始,这次小组讨论会议将会是手术前的最后一次讨论,别把时间浪费在有的没的上面,好了,现在开始吧。”
讨论会很快就开始了。
花想容这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这个世界的外科手术的发达程度,跟自己上辈子简直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