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男子显然是这一群无赖中的带头大哥,只见他吩咐着其余四人把从半空中摔倒在地的肖美眉整个装进一个大麻袋里面,然后扎紧了袋口,几个人轮换着扛着装着美人的黑布麻袋穿过数条偏僻的小巷后迅速地出了秀水城,专挑着人烟稀少的乡间小道直往郊外的山林里疾速而行。
“大哥,这妞可是比跑了那个好太多了。听说习过武的女子,肌肤摸起来会特别有弹性,那里说不准也会更紧窒呢,今儿可要好好的爽一爽了。”无赖中的一个瘦高个男子一脸淫笑地说道,引得其他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这般泼辣,想来是灵霄宫武学堂的女学子呗!奶奶的,刚才踢得我现在还腰酸背痛呢,看我一会怎么好好地疼她,怎么着也得让她给俺痛上个十天半月的。”蜈蚣形刀疤男也是一脸奸笑,那骇人的面容看起来更猥琐可恨了。
“哈哈……”众人心照不宣,又是一阵浪笑,邪恶的声音在这人际罕至的寂静山林中肆意地回荡,听起来格外刺耳得紧。
而此时,离一众无赖三四丈外的一棵高树上,一名身着蓝衣的年轻男子正倚枝假寐,在听见几人的一番无耻浪语后,年轻男子倏地睁开了双眼,眼神一暗,俊逸的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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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扛着美人一路疾行,终于在半山腰的一个隐蔽的山洞前停下了脚步。带头大哥络腮胡男子当先进了洞中,打开手中的火折子,点燃了洞中石桌及石壁上的几盏油灯,霎时间,洞里便亮了起来。
络腮胡男子随即拍了拍手,扛着麻袋的四人忙心急火燎地走进洞中,把袋子重重地扔到洞里角落处的一张铺着厚厚草席的石床上。刀疤男子忙解开袋口,把里面的早就被点了昏睡穴的美人儿从中拖了出来。
“啧啧……真是美啊!去去去……让我先来…..”络腮胡男子用力掀开挡住他的瘦高个,看着平躺在石床上娇滴滴的美人,立马如饿狼扑食般朝肖昕猛扑了上去。
“啊……”络腮胡的手还没有摸上美人的衣服,便突觉一股锥心的疼痛从手上传来,他不由惊叫一声,低头一看,赫然发现自己的左手上居然插进了一枚尖尖的木锥。而鲜血正汩汩地冒了出来,沿着左手掌一滴一滴地流到了地上。
“妈的,是谁?找死…..”络腮胡愤怒之极,狠厉地拔出左手上的木锥,也顾不得自己左手鲜血直流,右手拿起刚放在石桌上的长刀,便招呼着属下杀出洞去。
可不等他们出洞,只觉身前一个蓝色的影子一闪,伴随着手中武器落地的哐当声陆续响起,瞬间五人便发现他们的手臂动不了了,已经被人生生地卸下了右臂。
“快滚!再晚一步,你们的手臂可要废了。”蓝衣男子沉声喝斥道。
“大侠饶命,饶命啊……”五人扶着自个已断的右臂,知道今儿个碰到高手了,忙朝着年轻男子磕头作揖,吓得魂不附体、惨叫连连、屁滚尿流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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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这是在哪里?后脑传来的隐隐的痛意让肖昕忆起了之前在秀水城发生的那一幕,瞬时一股莫名的恐惧溢满她的四肢百骸,她到底怎么了?那些无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好痛,全身似乎都酸痛不已,她想翻身坐起来,却总也提不上劲。她是不是要死掉了?这样也好,落到这样的境地,死了倒干净,一了百了。只是爹爹和娘亲会难过吧,哥哥会伤心吧!好舍不得爹娘和哥哥啊!可是,这样的自己还有脸活下去么?想到伤心处,一行清泪从她紧闭的眼角无声无息地流淌下来,顺着苍白的脸颊,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
正当肖昕伤心欲绝时,突然,她感到一双温柔的大掌缓缓地抚上了她的脸颊、眼梢,为她轻轻地拭去上面的泪水,温润的声音轻缓地响起:“姑娘醒了。无须难过,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姑娘后脑受伤了,我须得立即替你上药,或许有些痛,且忍忍。”男子说完,左手轻轻地托起她的后脑,右手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瓶,从中倒出一些如蜂蜜般粘稠的液体于左手心上,随即便轻柔地抚上肖美眉受伤的部位,小心地替她梳理开已经被污血黏住的头发,温柔地擦拭起伤口来……
是谁?如此轻柔的抚摸,如此温暖的触碰,让她觉得舒心极了。前一刻还紧绷的心弦在这温暖的大掌的抚触下居然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她好想睁开眼睛看看这位救她的男子到底是谁,可是竟又不敢不舍得睁开眼睛了,她唯恐睁开了眼睛,下一秒这一切就变成了一场梦,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作者有话说:这男的到底是谁啊???好man啊!魔魔也好想让一个美男给我揉揉后脑勺哦,真是羡慕肖女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