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饱肚子后,白落儿顺手把空碗给洗刷了一下,擦净手后便关掉了厨房的灯,童守斜靠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一身的家居服也能让他穿出不一样的潇洒意味,白落儿靠在厨房的玻璃门上,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微翘。
原先还以为医院的事会有一番的周折,只是从童守回家后他一直就没有再过问,也算是自己认错态度好吧!
要不然凭着自己这完全没有说服力的说辞能瞒得过他才怪呢,还好他不是那个小气的人。
“好看吗?入迷啦!我怎么不知道落儿什么时候如此痴迷为夫了,过来!”童守轻笑一声,伸出手在沙发上拍了几下。
白落儿咧嘴一笑,马上乖巧的偎依了过去。
童守对她今天的表现应该很是满意,当然除医院事件之外。
虽然白落儿也学经济的,但是她并不热衷于看这些财经类的新闻和纪实,所以没过一会儿,便哈欠连天。
“困了?困了就去睡吧!”童守轻轻地说。
“不,我要等你一起睡。”白落儿半眯着双眼说。
童守薄唇轻轻一勾,“呵呵”难得笑出了声音。
白落儿不解,把头从他的肩上抬起,转过去看了他一眼说:“笑什么,不对吗?”
“呵呵,对,落儿哪有不对。”童守双眼中尽是温柔的说。
“就是,爷哪有不对的时候,来,小妞给爷笑一个。”白落儿手指勾起童守的下巴,学作轻佻的样子。
“淘气啦!看我一会儿如何治你,走,回房。”童守起身,一个公主抱,白落儿便已经落在了他的手上。
俩人各自己洗漱后便是一阵腻歪,事后,白落儿脸色绯红的靠在童守的怀里似睡非睡,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哪有你这样子的,天天如此,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过来的。”
白落儿不说还好,待她的话刚说完,童守已经一个翻身,两人的阵势便从左右换成了上下。
“你还说,真不知道你原来是这么狠心的一个人,竟然会做出抛弃丈夫的事情来。”
”对不起,我不该不信你,童守你相信我吗?”
此时白落儿好像睡意也消了一半,身上的不适感也不存在了一样,她睁开双眼看着童守,眼中掺杂着一些怯怯的东西,童守的心中一悸,忙伸手抚上她光洁的额头说:“怎么一下子变傻了,为何忽然变得如此伤感!落儿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呢?我自然是相信落儿的。”
白落儿感动的抱住童守,把他压向了自己,让自己在他的胸前汲取更多温暖。
童守,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会坚定的,白落儿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
这是一句话表肯定的话,但是如果让童守知道的话,他应该会担心吧。
只是此时的他默默的让白落儿抱着,他便不想打破白落儿此时想在自己身上找安慰和温暖的归宿感。
只是自己的妻子却不知这种姿势是很折磨人的吗?直到白落儿清浅的呼吸声响起时,童守轻轻把她的手臂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来,戏呼一口气,翻身在她身边躺下。
落儿,你是犹豫了吗?你是不信自己了吗?童守在心中无声的说。
“我不是......我不是......”
白落儿的呓语声传入童守的耳中,童守看着她的脸不安的皱起了眉头。
童守披衣下床,把被角轻轻地掖了几下,趿上棉托鞋出了房门,转到书房从包中拿出一盒香烟便出了阳台的门。
冬天的夜晚很冷,天空的星星很少,一弯新月牙儿静悄悄地。
童守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手指间的香烟已在夜风的帮助下燃至小半截,但是他却并没有剔掉烟灰,直至火红的烟头烫了他的手指。
最后的星点被掐灭在了小玻璃茶几上,童守又重新燃起了一根,没有抽几口便像原先一样,只任它自生自灭。
时间过得很快,一盒的香烟也被消灭的殆尽,当童守习惯性的把手伸进香烟盒中时,才发觉原来没有了。
摸了摸冻得冰凉的鼻子,拢了拢外衣的领子,站起身,推开阳台的门,走进了外用洗手间进行了一番清洁,在确保自己身上无一点烟味外,轻手轻脚的推开卧室的门。
刚想上chuang,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又轻轻地退出了房门。
去厨房拿了一个保鲜袋来到阳台上把小茶几上的烟灰烟头什么的全扫进袋子里,从纸巾盒中拿来几张纸巾使劲的擦去烟的痕迹。
确定无误后,才放心的走了进来,把手中的袋子放入了自己的公文包中。
和往常一样,童守醒来时,白落儿还在熟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