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完美到无懈可击,只是细细一想,却是错漏百出。
“说完了吗?说完了......”白落儿环顾四周,童守蹙眉不语,眸色沉重,舒雅利仍是一脸的轻蔑,王诚眼神闪躲带着痛苦,白落儿轻笑一声,转身便要离开。
“很多年前的一起事故,让我没有了......”
“王诚,你不要......”童守出言制止。
王诚却一挥手说:“童守你就让我说完吧,要不然我于心不安。”
王诚接着说:“我没有了生育能力,当时医生便称我有孩子的可能姓几乎为零,所以,这个孩子不管怎样,我都要留下,而知情者只有童守一人,当年我没有办法承受这个打击,曾一度想过轻生,是童守一直宽慰我,他发誓永远不说此事,如果他说与第二人知道,爱他的人和他爱的人都会离他而去。”
白落儿转过身,走了回来,她走过了舒雅利,走过了童守,直直的停在了王诚的面前。
“是真的,白落儿,我没有骗你,而舒雅利原本就喜欢童守,这个你早就知道,而对于她自己在醉酒中*于我这事,她始终无法接受,无论我怎么相求,她都不肯留下孩子,所以当她提出的那个疯狂要求,我们只好答应了,只是我们没有想到她会去找你。”
“王诚,你说的是真的?”白落儿轻声的问。
“我没有骗你,如果不信,你看这个,这是在那场事故中,医生出的鉴定报告。”王诚递过来一张泛黄的B超鉴定书。
白落儿在结论处看到一行字:精zi存活率为0.5%。
................................................................................
白落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包厢的,但是舒雅利的那句话却始终萦绕在耳边,久散不去。
是啊,自己谁都不怪,只怪自己,如果自己对童守足够信任,又岂能让人有机可趁。
当自己被童守搀扶着走进房间时,白落儿就坐着一直哭,咧着嘴,用力的尽情的哭。
直到没有了声音,还依然呜咽着。
童守也就一直陪着,除了一会儿拿毛巾,一会儿帮她擦眼泪,其他什么也没做。
“别再哭了,恩,过去的时光我无法追回,以后的日子,我们都要快快乐乐的过,好吗?”童守轻轻抬起白落儿的下巴,用双唇吻掉了她脸上的泪珠,心疼地安慰着。
白落儿曾经抚着童守的嘴唇说:“人人都说,有这种薄唇的人,天姓凉薄,不知你是否也会。”
当时童守说:“那是他们没有遇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很巧,我遇到了。”
“对不起,我更对不起王诚,他在说那番话的时候,内心该有多难受啊!我一想起自己在他的伤疤上撒盐,我就......”
童守用手捂住了白落儿的嘴,轻声说:“不用自责,任何事情都是因果循环,王诚本就对舒雅利有情,你也不要辜负王诚成全我们的一片心意。”
“那,那个孩子呢?”
“已经四岁了,和我们的然然应该差不多大吧!现在由徐丹抚养,她视他如亲生,王诚已经向她坦白了一切。他们的事,你就不要担心了。”童守捏了捏白落儿的粉腮。
“嗯,你今天不回去吗?”白落儿怯怯的问,可是话一出口,就对上了童守满是黑线的脸。
“你说呢?”童守在白落儿的惊呼声中打横抱起白落儿往卧室走去。
“不要,还没洗澡呢?”白落儿大声抗议。
“还是落儿想得周到,那一起洗。”说完掉转方向,用脚勾开浴室的门。
窗外寒风刺骨,屋内绮丽*一片。
*的痴情*,似乎要把这几年荒废掉的光阴都要恶补回来,看着不知疲倦的童守,白落儿难掩娇羞。
“落儿,专心点......”看到白落儿眼神的游离,童守大声抗议,用力把她拉进自己,让她把想其他事情的精力全转到了自己的身上和心上。
早上醒来,童守眼神清亮,白落儿迷蒙的双眼,看到童守向自己逼近的脸庞,大声求饶,可是童守哪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