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浴室,白落儿就甩开了童守的衣袖,只是今天的童守似乎和她卯足了劲,还真把他当小孩了,提着两只手,朝白落儿努了努嘴。
快被气炸毛的白落儿是怒瞪着双眼,理都不理他。
“落儿,你可不能骗小孩子,然然在外面看着呢!”
白落儿不情不愿的把他的双手往花洒下一拉,冲了几下,拿了条毛巾稍微擦一下,就顾自己出去了。
童守跟在后面,却好像偷了好多乐,嘴角一直往上扯着,双眼中的喜悦不言而喻。
童守和然然都吃了两大碗满满的米饭,桌上的菜也被席卷的没剩多少,当白落儿刷好碗,整理好厨房出来时,发现父子俩躺在一起睡着了。
白落儿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睛中似乎有东西在流动着。
很久,白落儿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一动都没动,直至衣服口袋中的手机铃声响起。
白落儿一看,立马接了起来。
“璃璃,手机怎么一直不通,你在哪儿,担心死我了,快点跟我说,到底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不用担心我,刚才只是手机没信号而已,这不一有信号,我不就打电话给你了吗!”
从手机中,白落儿似乎听到有风声和汽车的嗽声。
“你在开车吗?”白落儿退出房间,压低了声音问。
“嗯,不过,你放心,我是用车载电话的,只是问一下,今天早上是否有人去找过你。”
“咦,为什么这么问,快点老实交待,什么情况?”
“好啦,没什么情况,碰到再说,这几天我出差了,有事回去再聊,就这样,又过隧道了,挂了哦!”
白落儿放回手机,从阳台上进来时,发现门边有个登机包的一台笔记本电脑,就那样被随便的搁在了地上。
考虑再三后,白落儿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早上起来的有些早,午饭过后,太阳光透过纱帘,照射在chuang上,暖暖的让人很舒服。
在睡梦当中,白落儿闻到了一种很熟悉的气息,白落儿向着这股好闻的气息靠了过去,她睁开眼,看见了童守的脸,白落儿伸出手,往他脸上使劲的扭了一下,嘟喃一声:讨厌的脸,之后便又沉沉的睡去。
童守很无辜地腾出一只手轻揉了一下自己的脸,再看了看像章鱼一样缠绕在自己身上的白落儿,眼中的柔情是谁看见都会溺在其中的。
白落儿这一觉睡得很香,睁开眼,房中一片漆黑,她想伸一个懒腰,可是......
“谁?”白落儿惊呼出声。
“别怕,是我,落儿。”童守马上抱紧了她,白落儿一听是童守的声音,呼了一口气。
刚放下的心,白落儿又提了起来,不对呀!他怎么在这儿呢?
白落儿坐了起来,按亮了房中的灯。
“你怎么在这儿?”
“这几年,你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你一个人不敢睡的习惯还是没能得到改善吗?”童守看着惊魂未定的白落儿心疼地把她揽了过来继续说:“落儿,是我不好,是我让你误会,接下来的日子,我一定会好好补偿的。”
“我不要你补偿,我只要一个实情。”白落儿说。
看着白落儿坚定的目光,童守点了点头说:“好,你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
“怎么,什么事情要一个星期的时间准备,实情的陈述要一个星期吗?你不该现在就跟我说吗?”
“落儿,你不觉得解铃还需系铃人吗?找人过来,总得要几天时间吧?再说,落儿,我说我没有,你信我吗?我说那些照片是有别人在场时拍成的,你信吗?”
童守一下子说了很多,好像有些小激动,似乎还透着那么一点的伤心。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只是......”
童守用嘴封住了白落儿往下说的话,一切都被他吞入口中。
“落儿,我想你,你也想我的对不?”
面对气喘吁吁的童守,白落儿使劲的拉住了自己的衣服,不被某人的花言巧语所动。
“落儿,我可是想了你好几个月了,你都不给我的话,我怕以后你就没有姓福可言了,再说你就不想?”
白落儿把头摇的像拔浪鼓似的,想了想后说:“之前几年你不都好好的过来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是好好过来的呢?”童守一阵咬牙切齿。
“我们已经离婚了,不能这样?”
“谁说我们离婚了的,落儿,你对婚姻法到底了解有多少?恩,且别说上个月我们才......”
“不要说。”白落儿用的指按住了童守的嘴,羞红了脸。
“落儿还记得,那我们重温一下那天的情景,你觉得怎么样?”
白落儿终是没能抵过童守的糖衣炮弹,在她从房间出来时,某人已经准备好了晚饭。
三个人用过晚饭后,童守陪然然去约会,白落儿留在家里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