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白落儿反应过来,童守已经猿臂一勾,便转过她的身子,双唇覆了上来。
他吻得很是狂野,根本不似以前的温柔细腻,炽热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要不是抱着然然,白落儿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会被他直接在车上吃干抹净,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他的不正常反应了。
也正因为抱着然然,要不然怎么可能让他如此为所欲为,白落儿又是懊恼又是羞愤,一张脸红得跟茄子差不多。
直至白落儿无法呼吸,童守才喘着粗气松开了白落儿说:“还敢不敢说不爱我!”
“你,你,你,怎么这样......”白落儿涨红着一张脸,就是没有办法把话说下去。
“哪样,你可是这样,恩……”童守边说边上下其手,并且故意触碰她的敏感点,
白落儿觉得自己全身上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头顶。
童守邪笑出声,牙齿轻咬她的耳垂说:“落儿,你都这样子了,还说不爱我!”
“住口,童守,你无耻,这样子,谁都会!”白落儿颤抖着声音。
“谁都可以让你这样子吗?恩,落儿可要说说清楚,谁都可以吗?”
话未说完童守的手又伸了过去,白落儿连声讨饶:“童守,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怎么错了,落儿怎么会错呢?”童守的嘴又贴了上来。
“童守,外面有人。”
“这个,落儿倒可以放心,无人可见车内的情况。”
“我说错了,还不行吗?没有人可以,只有你。”白落儿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嗯,别墅呢,去,还是不去,说过的话,算不算数?”童守邪祟的样子好像吃定了白落儿,他今天终于发现对付自己这个妻子的方法了。
“算数,算数”白落儿的头点得跟小鸡啄米粒似的,现在的情况有种“任君发落”之势,根本就没有白落儿反对的余地,除了认宰之外,还能如何。
“刚才只是一番小惩罚,如果敢再说话不算数,为夫还有好多方法等着夫人。”说完之后,在她的前额落下一吻,并且在然然的头上轻轻一摸说:“儿子,好样的!”,便不管白落儿的杏眼圆瞪,得意地打开车门,长腿一迈,上了驾驶座,吹了一声“口哨”,轿车便已经稳稳当当地跑上了公路。
一直在停车场并未离开的高翔,眼见白落儿被童守带上车,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默默地从衣袋里摸索出一包香烟,拿出打火机,“叭叭叭......”好几次都没有点着,猛的一摔,一股油味顿时充满了车厢。
手机铃声大作,高翔拿了出来,来电显示"李博",便匆忙接起。
“什么事?”高翔用手抹了一下脸颊,声音嘶哑。
“怎么回事,今天不是抢儿子的吗?怎么?不成功?”
“废话少说,说正题。”
“你吃火药啦?儿子没抢着,没事,以后可以生,正主儿抢到先......”李博听着手机中传来的"嘟嘟“的忙音,还没有说完的话只能吞回了肚子。
坐在对面沙发上的陈贤,终于爆笑出声,弯下了腰。
李博甩了甩头发,默默地放下手机,瞪着陈贤说:“你笑够了没,这家伙皮痒了,居然如此待我,我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好不容易止住笑,从地上直起腰,整了整衣裤,坐回沙发,看了一下李博,又笑了几声,接受到李博发怒的眼神时,才强忍住笑意说:“你也就被他吃得死死的,以前是你的克星,现在怎么还是啊。”
“笑够了没,如果笑够了,打个电话,叫他过来,正经耽搁了,咱俩谁都别想好过。”
“遵命,哎,现今的社会,就是弱肉强食,我这些小人物,也就是跑腿打杂的料。”陈贤边嘀咕边拿出手机。
“翔翔,别生气啦,哥有好消息,你懂得!”陈贤故意把尾音夸张地拖长,然后向李博抛了个媚眼,懒洋洋地把手机放回了桌上。
“哥们,调侃,要讲究艺术,知道吧,艺术!”
“哎,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明明知道交友不慎,却没有办法,哎......”
“别在那儿娇情了,谁不知道你们啊!”陈贤说这句话的时候,手里的烟也已经点燃,烟圈一层一层的升腾。
当两人沉浸在过往的时候,包间的门被推开,高翔进来,李博和陈贤对视了一下,李博故意对高翔视而不见,高翔也不理他,往陈贤旁边一坐,拿起桌上的水就“咕噜咕噜”的喝着。
“喂,喂,喂,那是我的,我的杯子......”陈贤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