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拉过窗边的一张绿色小靠椅,一看就知道是然然平时看书坐的,在chuang边坐下,握住他的小手,柔柔地暖暖的,很心安,很舒服。
“落儿,我们先吃晚饭,好不好,你看然然睡得这么香!”童守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白落儿的身旁,轻声说。
“不要说不,因为现在很晚了,这儿又不是闹区,再者,你一再说要我把然然还给你,那你总要保持体力照顾他吧,万一你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那然然,我可就不归还了。”
童守似乎读出了白落儿的心思,抢先说。
白落儿到嘴边的话被他堵了回去,两人视线相接,白落儿连忙避开,有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害怕,以前她可是最喜欢看他看自己的眼神,好温柔,好温柔。
可现在,她就是害怕,也许是怕自己把持不住自己心吧,也许是怕自己无法抵制他对自己这种无声的*吧!
以前也是这样,每次一吵架,他就是用刚才的那种柔情让自己迷失在他编织的情网中去,可是现在的自己还能像以前那样*吗?既然逃离,何必再次无味的纠缠呢?
“好吧”白落儿爽快的答应并起身,童守欣喜不已,嘴角的笑意若隐若现。
看着白落儿回转身轻轻带上房门,这一刻的身影和场景,童守觉得自己在梦里不知出现过多少次,当真正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的双眼不免有些湿润了,虽说刚才的这一幕只是一刹那,但是他有足够的信心,这样的场景以后会天天出现。
当两人一起出现在餐厅时,王婶欠身退出,只留童守和白落儿两人。
白落儿不想气氛太沉闷了,想找些话说,但是又不知讲些什么好,环顾一下四周,于是说:“地儿挺大的,有些冷清。”说完之后,她脸就红了,好像意识到自己的话并不妥当。
可是童守倒不觉得她的话不恰当,因为他愉悦接话说:“是啊,所以你得再给我多生几个,那样就不冷清了,我们的目标不是三个吗?”
“你当我是母猪啊!”这什么话,白落儿想,你想的倒美,于是她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白落儿的脸更红了,没其他更好的法子,她只好低着头猛吃碗里的饭菜,根本尝不住童守往自己碗里夹的菜的味道。
想起以前,自己和他总是边吵边和好,从来没有把矛盾留过夜,因此和他之间的每次吵架总是感情升温的最佳方式。
因为和他之间的吵架都是太爱对方,都是希望对方好,所以每次的吵嘴,也都是知道他爱自己有多深的节奏。
刚才就好像有那么一种*的颜色在空气中沉浮,白落儿用眼梢偷瞄过去,接触到的是童守含笑的眼睛,是对着自己的,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让人想去依恋,白落儿的头垂得更低了。
“再低下去,都碰到菜了,这是你爱吃的小黄鱼,全都是野生的。”童守边夹边说。
“是啊,是啊,先生特意吩咐我叫人买的,说夫人吃不了养殖的,受不了那味,哦,这是先生亲自己做的,说您就喜欢这个味道。”王婶刚好过来上菜,听到童守这样子说,连忙笑呵呵地插嘴道。
“王婶,我不是……”白落儿放低声音轻轻地说。
“就是就是,我看得清楚。”说完,笑呵呵地走了。
“你怎么跟王婶说的,这样会让人误会的。”
“我什么都没说,再说,误会什么,本来就是。”
“我们不是说好的吗?再说,你不同意也没用,婚姻法规定分居两年可以自动离婚。”白落儿有些动怒,心里想,你不会出什么夭蛾子了吧。
“看来,这几年婚姻法学得不错,不过,我的夫人,你确定要和我讲什么婚姻法吗?”童守的眼神散发着深邃的光芒,意味不明。
白落儿可不示落,壮了壮胆,一个眼神顶了过去说:“怎么,就和你讲了,难道还怕了你。”
看着白落儿这么可爱的一面,童守不怒反笑了,抬手在她脸上快速一摸说:“嗯,一会儿再讨论,是该好好讲讲了,现在先把饭吃了,快五年了吧。”
“……”白落儿不知该如何接话,干脆闭口不语,不知是肚子饿,还是菜好,吃了很多。
吃完饭后,白落儿很习惯地站起身来收拾碗筷,童守也跟着一起收拾,这可急坏了厨房里刚要出来的王婶,阻止不是,不阻止又不是,因为这样的场面很温馨,她不像打断,可又觉得于理不合,必竟自己是拿工资干活的,正当她犹豫不决时,看见童守看了她一下,王婶便了然于心了。
白落儿拿着碗筷的手僵了一下,因为童守双手从身后抱住了自己,他的头靠在了她的肩上,鼻端萦绕着他身上的茉莉花香味,白落儿挣扎了一下,“别动,让我靠会儿,落儿,我累了。”童守闭着眼睛幽幽地说。
“嗯,是挺累的。”白落儿说。
“落儿好像话里有话。”
“天天要周旋于这么多女人当中,岂有不累,可想而知。”
“呵呵……,我是否可以理解为,落儿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