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前番说过这冯翊作为三辅重镇,这太守的级别也自然要比其他州郡要高一级别也就是此时的张既是正三品的朝廷大员,而并非四品,而且张既是朝廷钦点的命官,在三品的任上已经满三年,论资排辈都在关羽之上,而且这张既作为冯翊太守,主政一方素有政绩,在他治下各项事业蒸蒸ri上,人民安居乐业,人口增加明显、商业繁荣稳定、农业规模不断扩大...............
这张既在人民的还有着良好的口碑,可以称得上是一清正廉明的好官,这样的人才在汉末可是不多见的,关羽一路打听一路见闻一路感叹这张既,如此廉明的官员为何对待他如此傲慢?难道说这张既对董卓不满不成?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是两个根本对立的官员啊!一个是**透顶残忍至极的昏官,一个是清正廉明的清官,根本就是两路人么!张既对他有看法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还有一点那就是张既的资历比自己要高,而且他与自己一个是主政一个是治军,人家不肋自己那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过这就让关羽犯难了,董卓给自己下了死命令要三万人马及钱粮,而自己到了这里才知道这里的太守是如此人物,看来如果要是在他手上办这些事情还真是有些为难了,根本对自己就有着敌对情绪而且官位还比自己大,这可真是块难啃的骨头,总不能来硬的逼着他去做事吧?虽然是军人出身但对于一个比自己品位大的朝廷命官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这样做,这可如何是好?
那边命令卡的要死,这边又碰到了一硬茬儿,这才真的叫做两难啊!进退不得!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关羽之前一直在沙场上争战从未碰过钉子不过这次他真的有些头疼了!对于一个军人关羽从未遇到过什么难事,最起码在他看来所谓的难事也都很快就能顺利摆平,这一次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困难和挑战,这是一个全新的课题和挑战............
挑战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向他发起了,不动刀戈、不需动武,考验的是他的政治眼光和智慧以及处理突发事情的能力,关羽一向以成功自居,作为一个有追求不服输的年轻人他走到现在全凭自己的能力,所以面对这次挑战他一样不能退缩,一样要坚强的扛过去,因为他的字典里不容许有失败这个词,他的梦想也不允许他失败,何况这才是万里长征所走的第一步。
关羽坚定了信心之后决定坚强的面对这次挑战,不就是三万人马还有钱粮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就不信这冯翊他连这点事都办不妥,那么他这个正三品的将军可真的就有些不够格了。坚定了信心之后接下来就是解决的方法了,在冯翊要想办到这件事就必须得寻找一个突破口才行,“解铃还需系铃人”要顺利的达成目标突破口还得放在这个最让关羽头疼的家伙身上,谁呢?那就是冯翊太守张既身上。
显然这个张既不买自己的帐,不过关羽还是准备来个先礼后兵,他要与这个张既好好的说说,讲清厉害,看他能不能帮助自己,如果他不同意,自己再考虑别的方法,关羽在高陵找个住宿的地方,首先歇下,心中不禁愤恨:好小子真够狠的!连个歇脚的地方也不给找,不过为了他的目标他忍了。
第二天关羽径直来到了冯翊府上,见张既正伏在桌子上办公,见关羽到来他也没好意思搭理继续忙着,关羽也不在乎走到张既旁边,谓张既道:“张太守!我是奉董刺史命令来找你谈这个事情的,我想你应该晓得董刺史现在是什么职务,他可是总管西州军政要务的一品大员,我想你作为太守,三品的朝廷命官应该明白服从的道理吧?”
“说吧!什么事情?”张既问道。
关羽接着道:“就是我前番说过的那件事!”
“什么事情?公务太忙我不记得了!”张既冷冷道。
关羽闻后心中不快,不过他还是强忍住了,要不是得求他办事,他早就把这厮打个半死,关羽继续道:“给我们筹集三万人马还有钱粮!这个事情。”
张既闻后遂道:“我在冯翊这些年励jing图治与民秋毫无犯,除了上缴朝廷的钱粮税收外,财政已经是空空如也,拿什么交差?又如何给你筹得这三万人马?”
“汝身为大郡太守手下岂能无兵?汝这些年来励jing图治岂能无钱?莫非你等董太守亲自与你来说才行?”关羽追问道。
张既辩道:“吾身为太守,总揽一方事物,手下岂能无兵?而且冯翊作为三辅重镇,兵马调动非同小可,这么重大的事情刺史大人可曾通报朝廷,要知道三辅调兵那可是要跟上面打招呼的啊?可有朝廷手谕?”
张既这一番话着实将关羽问了一愣,从政入伍的他一直混在军营从来不懂得这政坛上的规矩,他以为下级服从上级这是天经地义之事,却不晓得这里还有例外,难道这冯翊是天外之天不成?董卓说这里归他管了,难不成董卓说的话不算数?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要问个明白才行,关羽想到这继续道:“我且问张大人,汝这冯翊郡可在董刺史的管辖范围之内?”
“那自然!”张既答道。
关羽继续发问道:“既是董刺史的管辖范围之内,那么这里的军政事务是不是要服从上面的安排?”
“这个未必!要是换做其它的郡这没的说,军政要务当然要服从上面的统一领导,但汝要明白这是冯翊,三辅重镇,明白么?在军权方面可不受地方辖制的郡,也就是说即使地方甚至是我的上级调用这里的兵权也得请示朝廷或者得到朝廷的许可,明白了么关将军?所以别说你来了就是董刺史亲自来了这调兵的事情也不通过!”张既解释道。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