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初晓突然道:“我有些不舒服,可否先回去一下?”
听她这样一说,众人才发现她的额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也苍白。百里渊远远看着,急得走上前来。
明则睿近水楼台,一把扶住她,柔声问道:“怎么了?可是难受?”
众人担忧,薛牡丹独自欢喜,大笑道:“初尘,我就是恨你,巴不得你泉下不安宁,巴不得你女儿不得好死,最好一辈子得不到丈夫的爱,让她好好受受守活寡的滋味!”
“啪!”薛牡丹疯狂的笑声戛然而止。
收回手,盯着她,明则睿一字一句,“我若再听见你说初晓半句不是,我就真的让你不得好死,也让你泉下都不得安宁!”
薛牡丹一个寒颤,显然是被吓住了,煞白了脸,全身哆嗦着。
年有余重重叹了口气,吩咐下人将她搀扶下去,这才来看初晓,初晓已经浑身无力,倚在明则睿怀里。
“可是醉了?”记得席间,初晓曾饮了酒。
初晓艰难摇头,捂住心口,“这里好疼!”
明则睿的心也跟着揪起来,一把将她横抱在怀里,“我带你回去。”初晓无力地靠着,点点头。
他提步就走,桑平连忙到前面去打点一切,年有余着急忙慌地追出去,却追不上明则睿的步伐。
百里渊将他拉住,“年老爷别急,我替你去看看,有什么消息会及时通知你的。”
“真是多谢殿下了,今日真是让殿下看笑话了。老夫实在愧对殿下了!”年有余叹了口闷气,弯身给他作揖。
百里渊收起折扇,将他扶起,“年老爷莫这般多礼,在下年轻这些事也不是很明白,只想劝您一句,珍惜眼前人吧!”
“告辞!”与玄轩二人告辞离去。
年有余站在月光下,身子一颤,急忙忙朝薛牡丹的房间而去
马车内,初晓的汗越来越多,明则睿的眉心也越拧越深。
暖玉着急,在一旁只能不住地给她擦汗,锦铭用力地赶着马车,那头曰天已经快马加鞭地去寻大夫了。
马车一停下,明则睿抱起初晓就往房间里冲。
玉麟呆呆地坐在院落里发呆,突然见明则睿提前回来了,面色焦急,怀里还抱着一个人,迎上去一看,是已经丧失意识地初晓。
她眼眶一热,吓得连忙退开,嘴里无意识地嘟囔,“初晓姐姐……”
桑平着急的准备东西,只能匆匆安慰她一句,“别担心,会好起来地,有王爷在呢!”就匆匆出门,做好一切准备。
片刻功夫,一大夫,几乎是被曰天扛进屋子的。
明则睿红了眼,一见那大夫急得立马冲上去,逮住他,“快给她瞧瞧是怎么回事?若是医不好她,我要你的狗命!”
他已经急红了眼,样子像个鬼煞一般,那大夫吓去了半条命,连滚带爬的过去给初晓把脉,心下一惊,吓得将手弹开。
“这,这,这……”
“到底怎么回事,说话呀!”玉麟进屋,正好见那大夫吞吞吐吐半天不语,着急的一把将那大夫从地上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