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么想!”初晓点头,“但是,她的丫鬟不可能害她啊!”
“错了!”古渊摇头,“她丫鬟不会害她。她更不会害自己。若是她没怀孕呢?”
“不可能!”初晓不信,“那大夫诊断出她是怀孕了。而且,她流产后有几个大夫诊治的!”
“我也是推测!”古渊淡淡一笑,“我知道一味药,能使人喝后脉象症状都与小产一样。”
“可,她为什么要害我?”初晓使劲摇摇头,这个可能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想到静雅天真无邪的笑脸,和那一声声甜甜的姐姐,她的心好难受。
“女人嘛!无非是为了嫉妒,为了男人!”玄轩嘲讽冷笑。
“不!她不会,她看起来很天真的,她还是个孩子!”初晓使劲摇头,“再说,我又没有得宠,她没有必要嫉妒我!”
“这女人的心思,谁知道呢!”玄轩叹气摇头。
“初晓,别想太多了!”古渊温柔一笑,笑里包含沧桑之感,“这世上,有些人害你,根本无需理由!”
“停车!”初晓突然大喝一声,马车应声停下,她抱歉地看着古渊,“对不起,我要回去!”
“你疯啦?”玄轩惊叫,“这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初晓低头,“对不起!我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我也想向她问个明白!”
玄轩气得大叫,“你这女人好笨!你在她的地盘,她处处有人相帮,你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你问她,估计她又得装得天真的样子来骗你!”
古渊抬手止住玄轩的激动,他温柔地看着初晓,“你想清楚了吗?”
初晓深吸一口气,“想清楚了!”
“那好,我们回去!”古渊挥手示意车夫,车夫点头猛地一挥马鞭,“驾!”
马车内,一片沉默。
“放心吧!我有办法!”初晓抬眸撞进那温柔如水的眸子,凌乱的心奇迹般的安静下来,很安心!她展颜一笑。
年府。
府门口人来人往。
明则睿冷眸站在门口,年有余小心陪侍在一旁,不敢言语。
从发现初晓失踪起,王爷就一言不发地查看了现场,然后一直站在府门口一动不动地望着那条大道。
只是,他的脸越来越沉!
连一向受重用的曰天,也被罚跪在门口。
桑平小心翼翼地看着王爷,不敢言语,心里直骂那胡闹的女人,总是惹事。见曰天罚跪,他又于心不忍。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他却觉得比过了一年的时间还久。
终于,远远的,有马车的声音传来,桑平的脸才露出喜色。马车近了,两匹骏马拉着一辆豪华的马车,车夫一声吆喝,马车停下训练有素。
车门打开,首先下来的是锦娘。她低着头走过来,跪在明则睿面前,一动不敢动。明则睿没瞧她一眼,只是冷冷注视着那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