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那两个男子看起来不像是普通人,他们是谁啊?”路上,锦娘好奇地询问。
“哦,刚才我上山去玩,一时间迷了路,是他们领我下山的!”初晓随便扯了慌。
“哦。那下次夫人可要小心些!”锦娘随口应道,目光闪烁似是猜测什么。
她不知道,她的神色全被初晓看在眼里。
厢房内,僧人已经布好了斋菜,以明则睿为首,众人已经到齐,唯有明则睿右侧的位子是空的。
初晓急急走过去,明则睿不悦地睨她一眼,“坐下吧!”
她坐下小心为明则睿布着菜,心里却总在想着那两个男子,尤其是那个俊美人物,他的笑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手,不受脑袋控制,机械性地反复动作,明则睿执了筷子,她正才醒悟,低头一看,他碗里已经满满当当全是菜,堆积不下还有许多斋菜都掉在了桌上。
“做事,要用脑子!”明则睿不悦。
傲慢无礼的态度,初晓心里窝火,但想着现下这么多人,若是不安分些,估计他面子搁不下她又得受罪。
“王爷恕罪,我身体有些不适,想回房先歇着。”初晓低头,弱弱道。
明则睿不耐地挥手示意她离去。
“没规矩!”年夫人薛牡丹筷子一掷,阴阳怪气地抢白道:“什么样的种就是什么样!装都装不出来。”
本来,因为她娘的关系,年夫人就很讨厌她,后来初雪一心对她好,最后却被她害死,她更是恨她入骨。
虽说,前不久王爷派人来说,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凶手并不是初晓,可在她眼里她就是凶手!看着明则睿对她也是宠溺的,每每吃饭都让她坐在身边,她更是恨!
初晓起身正欲走,听了这话,她停下脚步,回头对薛牡丹行了一礼,“夫人教训的是!初晓以后会学着装一装了,免得别人说我的种不好,白白害了年府的名声!”
她这颗种可是他年有余播在她娘肚子里的!跟她薛牡丹肚子里的是一个种!
“你!”薛牡丹被她气白了脸,正欲发作。年有余冷咳一声算是对她的警告。
初晓站在那,冷笑不已,“夫人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初晓就先下去了!”她转身即走。
“晓儿,若是不适,便请大夫瞧瞧。”年有余的声音带着些慈祥。
初晓刚想回头道声谢,结果薛牡丹又道:“贱骨头,有什么好看的,白白浪费了钱财!”她的声音虽小,屋子里众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火,腾地上来!
初晓猛地回头,大步朝薛牡丹冲过去,她面色狰狞,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薛牡丹吓得脸色发青,指着她,“你,你,你要干什么?”
屋里众人紧张,明则睿也皱了眉头。
初晓猛地凑近她,她高傲地凝着薛牡丹,粲然一笑,“骨头贱,是因为硬朗倔强,而人的嘴贱,是因为没有教养!”
薛牡丹脸色一变,伸手要打,初晓一把接住她的手,另一只一挥,众人惊呼。初晓笑着在她脸旁停下,“我这样,是要告诉你,你打不了我,而我可以打你,但我不打你。因为,你一大把年纪了,脸上要涂那么厚的粉,我怕打下去会飞尘漫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