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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后来,公司里所有的人都背地里骂他“见异思迁”,骂他辜负了她的一片真心……
可是,男人这一生中,可能会有很多的女人,但是,他们从不会忘了最初爱过的那一个女人。
不管别人怎么说,他心底清楚,他待她从来仍只如初见。
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不止千万次地热切渴望着重新回到她的身边。
也从来没有人知道,顾廷北将康沁柔送进局里的那一刻,他的心里竟然是如释重负,还有一种很不应该产生的侥幸与窃喜。
甚至,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替康沁柔争取无罪!!!
所以,此刻听见母亲要想法子把康沁柔从里面捞出来时,他莫名地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感觉。
母亲想要在救康沁柔这件事上立上一功,好让康家的人感激她、回报她的意图,他不是不懂,也知道这样更方便他对康家予取予求,但,他刚刚才与沐晴晴渐趋和好的局面,却势必又要再次绝裂了!
今天,他还可以利用沐家二老来威胁她就范,可一旦康沁柔搅进来,将沐晴晴困在他身边,就变成是个极度危险而残忍的决定——以康沁柔的性格,非但饶不了他,一定还会想尽办法将沐晴晴置之死地。
暗淡的浮光里,听见母亲还在身旁断断续续停不了的哭着,他越来越心烦,眸底腥红,“啪”地一声,将衬衫前襟的纽扣生生地扳成两半!
紧紧地捏着那两半碎裂的扣子,他嗓音嘶哑地低吼了一句,“别哭了!我问你,你找律师的事,跟康沁柔说过了吗?”
彭女士被他拔高的音量惊得呼吸窒了窒,怔怔地答道,“说了……早上我跟亲家他们一起去看沁柔了,我看这孩子真可怜,在里面都瘦了一大圈了,想起我有个学生现在是国内很有名的律师,我就跟在看守所里安慰沁柔说了律师的话……”
冯翰琛紧锁的双眉蹙得更深了,“这么说,康振泰也知道这事了?”
“是啊,你岳父和你岳母也都知道了……”
冯翰琛气得“砰”地一记重重击上桌面,“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先跟我商量一下?”
“我也想跟你说啊,可是,你自己说说,自从你搬进康家大宅,你什么时候来看过我和你爸?还没有亲家惦记我们,早上你岳父亲自过来接我和你爸的……”
母亲的抗议声,让冯翰琛气得“嚯”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逼近她身前,凛冽地吼道,“那是因为他觉得亏欠你儿子!要是康沁柔清清白白的,你看他还登不登你家的门!”
他逼得太近,彭女士本能地抬头,迎上他瞰俯而下的脸孔——
光线虽然不太好,阴沉灰朦的,细微的地方她不能看得太真切,但是,却分明看清了儿子的脸与往日大不相同!
只一眼,她就突然高分贝地尖叫了起来,“啊!你的脸、你的脸——”
儿子的肤色比较偏白皙,喝一点儿酒,就会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何况现在是比关公脸还要更红、更可怕呢?
“快告诉妈,你到底是出什么事了?”彭女士尖叫着,又手忙脚乱地取过刚才摘下的老花眼镜带上,又惊又气地上前仔细端详起冯翰琛的脸庞——
冯翰琛这才想起,之前在医院沐晴晴泼了他一脸的温开水。
墨眸闪烁了几下,他扳开母亲托起他下巴打量的双手,有点怪她小题大做地解释,“能有什么事,就是中午酒喝多了,脸红了点……”
彭女士却没有从他口腔里闻出一丝酒味,黯沉的眸子转了转,她突然想起什么,略微提高音量追问道,“你老实告诉妈,是不是沐晴晴那个死丫头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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