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笑了一会儿,想起曹洁的事情,难免心有余悸,准备试探试探董拙的反应。
“对了,我有一个女同事叫曹洁,台湾来的,你认识吗?”
董拙闷头想了想,一头雾水地说:“完全没听过,你要说是台湾的通告艺人之类的,我还觉得可能会认识,可要是你的同事我就没印象了,我唯一遇上你同事的就是那次在山庄里,跟我合照签名的应该没有她吧。”
“绝对没有。”且不说曹洁的层次,就说曹洁长相,见过的哪有没印象的,再者那天据我观察,曹洁应该是在树林里和情郎幽会,怎么可能和董拙打照面。
“怎么了,你同事跟我有关系吗?”董拙也觉出不对劲儿,我赶忙掩饰:“没关系,我就那么一问。”暗暗打自己一巴掌,怎么可能没关系,她可是对你前途有这巨大影响的人物,要是你们认识我还觉得情有可原,要是压根连名字都没听过,你这遭真心冤枉了!
如此一盘算,不禁想起了刁晨的话,如果董拙和曹洁没有什么直接关系的话,我们就刚刚好成了两人之间的桥接,不由心惊起来,连别人的前途都能开玩笑,而且还是个无关紧要甚至是陌生的人,那要真是卯足劲儿来对付我们,我指不定得有多惨,关键是我还不知道曹洁到底要搞毛线,以我晕头晕脑的习性,就算被曹洁坑了我也不一定能觉察出来啊。
想到这里,我脚得我这二十多年活的着实奇葩,敢情我白活了,连基本生存技能都没修炼到位,平白浪费了大好时光!
人家秦岭的大猩猩都会抽烟了,澳洲的大象都能戴隐形眼镜了,烟台的猫都开始给老鼠喂奶了,我还连啥时候倒霉都分辨不出来,这一发现让我忽然好想去撞墙。
告别董拙,心情此起彼伏,从前一个封娴就够让我头大的,如今封娴是敌是友还分不清又冒出个曹洁,我咋赶脚自己不是去实习的,明明就是去探险的,面上看着光鲜的公司大厦其实就是个龙潭虎穴,我一个人在里面闯啊闯,连个搭把手的都没有。
不对,好像是有的,刁晨应该能算吧,可是他又好像只喜欢解密,而对于揭秘之后的烂摊子没什么兴趣,光告诉我一个曹洁的名字有个毛线用处,我总不能杀进人家办公室掐着人家脖子刑讯逼供吧!那也不像我的淑女作风是吧。
刁晨也真是的,就会吊人胃口,要死了要死了,偏我又是个好奇心极重的人,我连直播里插广告都想跳上去呼人几巴掌,他还专门干这种马上回来不要走开的事情,我能忍到现在都没动手就已经很难得了。
得了,且熬着吧,反正没多久我的实习期也就结束了,再反正我瞅着刁叔叔一天天精神起来,鼓励说话就能回公司,好赖也是一家之主,曹洁也是自己放在身边的,虽然不能说养虎为患,但毕竟人家才是驯兽师,这些事情还是得让他老人家说了算,我还是别瞎操心了,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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