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吧,”薛忠义手上的刀子再次用了用力,更多的鲜血涌出来沿着白浔梦的脸颊缓缓淌下。“可惜了这双美丽的眼睛。”
薛宁宁紧咬着唇瓣就是不开口。
薛忠义看了她一眼,眯了眯眼睛,冷哼了一声,手上的刀子一用力就要挖掉白浔梦的眼睛。
“我发誓。”
薛忠义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我发誓,我一定会效忠枭雄集团,如有食言……”
“怎么说不出口,还是不知道怎么说。这样好了,我说一句,你跟着我说一句。如有食言,雷万天必死于非命。”
“雷万天必死于非命……”薛宁宁重复着,瞪着眼睛,目光恨恨,两行眼泪早已如细流般淌了下来。
“即使黄泉下,你们也不能相见。”
“即使黄泉下……我们也不能相见……”
直到听她将最后一个字艰难说完,薛忠义才放下了手中利刃。唇角笑着,“很好,你做的很好。”
将利刃扔回茶几,转身面无表情的离开了房间。
等他一离开,白浔梦便禁不住的也跟着哭了起来。张开双臂想要安慰薛宁宁。薛宁宁眼泪止不住的流着,摇了摇头,捂着嘴冲出了门去。
“宁宁……”
走廊上遇见薛然,她一把将她推开,冲进自己的房间,将门碰的关上并反锁了起来。
薛然微微皱了皱眉,推开一脚踹开薛忠义的门,径直走了进去。
“你对宁宁做了什么?”
面对薛然的质问,薛忠义冷哼一声,抿了一口红酒慢条斯理的道,“我只是让她尽早的忘掉那个人。”
“但你是否太过分了,她看上去很痛苦。”
“现在痛苦总比以后痛苦好,早晚都要来。”
“警告你,下次不准你对她这样,只有我才有权利。”
“啪”的一声,透明高脚杯被薛忠义硬生生的捏碎在掌心。
“现在处于非常时期,别给我弄出岔子来。滚出去,现在没心情看见你。”
夜深人静,圆月高照,清辉的月光洒在郊区外这栋独立别墅上,显得鬼气深深。薛宁宁从房间里出来,避开家里的守夜人,从后门偷溜出来。怕被人发现,她并没有用家里的轿车,而是走了很长一段路,借着夜色上了一辆出租车。
这时乌云遮盖了圆月,忽地电闪雷鸣,天空叫嚣起来,闪电划破天际。顷刻间狂风大作,大雨如瓢。
雷万天在偌大的公寓里来回踱着步,公寓里只有他一个人,福妈也被送回雷家了。空旷的夜里,他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孤寂。
看看手腕上的名牌表,现在已经很晚了,也该休息了。正在洗澡间,听见门铃声响得急促。眉头一皱,这么晚了李强又有什么事要报告吗?
洗完澡随便裹了一条浴巾,慢条斯理的走到门口,一打开门,一个湿漉漉的身影猛然扑入他的怀里。
他猛然反应过来,将人影半抱进屋里,随手将门带上。
“宁宁………”
“雷大哥,对不起,对不起……”
他将她抱得紧紧,看见她愧疚得不行,他以为她说的是上次中埋伏的事。顺手拿了一根帕子替她擦湿漉漉的头发,“我不怪你,你要回来就好。”
“对不起,对不起………”
她抬头望着他,眼里满是泪水。他怜惜的为她擦掉眼泪,对着她笑道,“傻瓜,都说我不怪你了,怎么还在说对不起呢?”将她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微微皱了皱眉,这是一路淋着雨过来的吗?单薄的白衬衫吸水后紧紧贴在她玲珑的身体上,白色内衣隐隐可见。
“衣服都打湿了,换下来吧,免得感冒了。”
他本想撇过头去,她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放衬衫扣子上,双眼含情默默的看着他,“你帮我换吧。”
他一惊,随后扯起唇角笑了起来。修长的手指缓缓的为她解掉一颗颗扣子,两朵雪白呼之欲出。他轻轻抚上雪白的深沟,她不反抗,反而动作有些配合。
他为她脱掉湿漉漉的衬衫,将她横抱进了房间。
“吻我。”
在他犹豫之间,薛宁宁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着她迷离的眼神,粉红的双唇娇艳欲滴,附身毫不犹豫的覆了上去。原来她的味道是这么香甜,有种熟悉感,好像以前在梦里体会过。
“宁宁………”
他在她白皙敏感的耳垂间流连忘返,轻轻的呼着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