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那是很多人最简单的愿望;说白了钞票和美女这两种生存的必需品是必不可少的,前者用来彰显地位解决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需要,后者承担生存的一切必要基础,二者缺一不可。
陈望中有钱了,不多,十多万左右,有没有走向人生巅峰他不知道,能不能娶到白富美他也不清楚,麻烦的事一点都不少;钱不能拿回家,尤其是这么多钱,而且还是在短短时间内赚了这么多钱,自己的父母可是稳稳当当过了一辈子的人,不求大富大贵,心安踏实成了他们最本能的希望。
没有想好怎么开口说自己工作事情的陈望中,只能暂时将这些钱放在房间内,等到有机会了他再拿出来。
和他不同,张近东这个手上有了钱就能蹦上天,或者让一众自己曾经那些在发廊足浴算得上的老相好趋之若鹜,并扬言这几天翻牌子,乐呵乐呵。
白春生这个话不多的汉子,有钱了和没钱一样,俨然一个隐匿城市中的绝世高人,看不出他有多厉害,也看不出他有多么平庸,不声不响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并乐此不疲,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样一个汉子平时没有娱乐,除了打拳就是上班,枯燥的生活被张近东这个邻居形容为穿越到现代的山顶洞人;他听完之后一笑了之,打拳照旧,上班依旧积极,阿满交给他的工作他从来都是超额完成,细致完美的程度,让张近东有时候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被陈阿满这小子灌了迷魂汤了。
这说法有点夸张,但也说得过去,他和张近东之间保持着同事邻居朋友的多重身份,不过分亲近也不过分疏远,两人的距离和关系保持的恰到好处;而相对于陈望中而言,白春生这个西北汉子多少有点认定了跟着陈望中混,不计后果,不论前途,陈望中让他干啥他就干啥,没有半句怨言。
张近东常说他的上限是李逵,愚忠粗人一个,最后不得善终;如果说的委婉点那就是至多不过是吕布这个一介莽夫的三姓家奴,当然,白春生现在有没有三姓家奴的趋势,按照“张大师”的话说,这还要观察观察。
两天了,陈望中所担心的杜家会出什么事,或者事情闹大将自己牵扯进去没有发生,两天以来风平浪静,三个公子哥都没有动静。
直到第三天黄昏,陈望中刚下班的时候,杜维开着他那辆拉风的法拉利跑车,停在和气生财公司门口;他没下车,对走到车边的陈望中说:“上车。”
“去哪?”他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怎么?还怕我把你卖了。”
陈望中一笑了之,坐进了从来没有坐一次,只在马路上或者电视里见到的动则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超级跑车。以前要是给他一辆小小的面包车让他开,他都觉得这是算作真正城里人的标志;那些豪华的超跑只不过是有钱人钱多了烧的,今天当他坐进了这样的车中,他多少有点明白了,身份就是靠着这些外在的东西堆砌出来的,尤其是杜维这种富二代,更需要这些东西来彰显自己的身份和个性。他一个西北深山走出来的农民玩不起,也不想玩,如果可能的话他会离这样的人远远的,就算要结交也是为了为他所用学着应酬交际,魏子衿说这是第一步。
在车上陈望中问了自己最感兴趣的话题,孙国华的事最后到底是怎么收场的。
杜维没有隐瞒的意思,将所有能说的全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