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哥,聪哥……”从门外有跑进来一个手下,呼哧呼哧的撑着沙发直喘气。
“干啥?鬼追你啊,跑那么快干啥?”心情不错的明聪,懒得和这个冒失的小子计较。
“聪哥,他们又回来了。”
明聪满不在意的问:“谁啊?大惊小怪的。”
“陈望中那小子,还有那两个今天半路杀出来的家伙。”
“啥?”陈望中三个字足够明聪一蹦三尺高的跳起来。“不会吧,你他娘的是不是晚上玩女人玩多了,老眼昏花了,怎么可能现在就出来,这三个货在警察局呢。”
“真的聪哥,已经到了门口了,你去看看。”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明聪穿上拖鞋夺门而出。
手下没说错,他也没看错,那小子回来了,两外两个家伙也回来了,身上毫发无伤,连一点伤痕都没有,这……
瞪大着双眼,气的肝疼的明聪刚准备一脚踹飞旁边的手下泄愤,一抬脚啊哟一声,疼的直叫唤。
“明队长,你在这里迎接我们吗?”陈望中也看到了明聪这伙人,走过来笑意盈盈的说了一句。
明聪咬了一下嘴唇,挤出一个微笑:“是的,陈副总,我们在迎接你归来。”比吃了苍蝇还要恶心,上厕所掉到茅坑还要倒霉的明聪,气血翻涌,仅凭着那仅有的城府还能做到心平气和的和这小子对话。
“客气了。”陈望中轻描淡写的说了三个字,又关心的问:“你这伤,恐怕要养几天了,要不要请假?”
“不用,一点小伤。”后悔真是件要命的事情,明聪天真的以为的这小子只是个纯粹的愣头青,哪能想到这是一头野狼,吃人不吐骨头。
“那我们先去忙了。”陈望中率先走进办公室,白春生和张近东紧随其后。
进了办公室,张近东自认为懂点风水相术的人四下里查看了一番,有了自己的结论:“阿满,这里风水不好。”
陈望中没当回事,坐在在椅子上随口说:“哪里不好?”
“我也说不准。”半吊子水平的张近东深入去谈他也会露馅,索性还有点自知之明。
陈望中不信鬼神,不信苍天,更不信虚无缥缈的风水相术,他只信命;按理说生长在张家岭村,从小耳濡目染什么跳大神,封建迷信那一套他见得很多,在那种环境中长大,不信鬼神说不过去。
可偏偏陈望中就是这样一个异类,彻底的无神论者。十五年的时间,她和瞎子爷爷面对着一次次的绝望和被逼到墙角的无奈,他在山中遇到了畜生同样也会有被逼上死路的时候,更有他想过无数次的问题,为什么他生活在张家岭村受尽折磨?
难道在绝望的时候去呼唤老天爷给他点希望?在被逼上死路的时候祈求那些畜生口下留情?那个时候鬼神在哪?老天爷在哪?他们未曾给过陈望中哪怕一毛钱的好处,从那时候开始,老天,鬼神这种东西在陈望中心中已经寿终正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