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完全长开,也看不出好不好看。”老安人含蓄道。
许老安人笑道:“这还没长开呀,要是长开了还不得藏起来不让人见着,长的好看能得了夫君的疼爱,表小姐可是有福气的人。”
“哪里。”老安人笑道:“愉姐儿是个本份的人,不求大富大贵,只求愉姐儿以后能平平安安。”
“说起平安来,容姐儿可真是不平安呀。”许老安人收起脸上的笑意道:“容姐儿从小有些才华,外人也传容姐儿才女,这也让容姐儿性子有些自傲,有时要强了些,这次可不就是吃亏在要强,希望以后能记取教训,跟愉姐儿一样本份的做人,我也就不用操心太多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是太爱操心了。”老安人知道许老安人这是在向长房低头认错,一个老太婆为了孙女做底伏小,也难为许老安人了,老安人笑道:“放宽心就是,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在长房说了会话,许老安人回去时,一路上都是沉着脸,看到颜梓愉的表现,又对比一下自己的孙女,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慈母多败儿,安氏在其它事情上都满清醒的,可一遇到张紫容的事,就拎不清的。
许老安人回去后,问清了张紫容的情况,知道这会张紫容安稳了些,许老安人下令道:“在旁边收拾间厢房出来,把容姐儿搬过来住,没有我的同意,大太太不准见容姐儿的面。”
下人们听着都一愣,可许老安人说的认真,他们也只好照办。
容姐儿被强行搬到了许老安人旁边的厢房,厢房平时都有打扫,里面的东西都是容姐儿屋里照搬过来的,倒也没费多少功夫,张紫容还在惊吓当中,被强行搬离屋子,尖叫连连,许老安人一闭眼,道:“将容姐儿弄晕过去。”
安氏哭的都快要晕过去了,女儿还没好呢,婆婆就这般做,安氏抱着许老安人的脚求情:“娘,都是媳妇的错,是我把容姐儿宠成这样的,要罚就罚我吧,容姐儿如今受不得半点的惊吓,会要了她的命呀。”
“我做事自有分寸,倒是你,回去屋里闭关五日,好好想明白,要是想不明白也不要紧,容姐儿你就别指望再见上一面。”许老安人也是狠了心了。
同样被训的还是二房的徐氏,梁老安人冷冷的道:“二房的家规可还记着?”
徐氏很怕这样婆婆,缩了缩手脚道:“都记着。”
“那就按照家规来,什么可以丢,规矩不能丢。”梁老安人道。
徐氏含着泪道:“是娘。”
大家心里明知道是张从珍做的,可张从珍不承认,二房的人也不会逼着张从珍承认,这对二房一点好处都没有,不过有些事却不能就这样算了,张从珍被她娘送去庄子里闭门半个月,徐氏不得跟随,只能派自己最信任的嬷嬷前去,如果在这段时间张从珍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以后就别想回来张家了。
徐氏加派了人手,把庄子里三层外三层包的紧实,就是只蚊子都飞不进去,三房知道后,也没有说什么,这事就算是翻过去了,不管大家心里再怎么的气愤。
颜梓愉最近都呆在屋里,汝芳轩出了蛇的事,如今大家都对汝芳轩有些害怕,二房大手笔的拨了银子将汝芳轩整个翻新,里面的东西全换过,女夫子被吓到了,这会儿请了假回家去压惊,得过些时日才回来。
绿叶送了茶水进来,道:“小姐,外面的阳光正好,要出去走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