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冲着廖氏的美名,求上二房,莫不是些日子艰难,儿女亲事等,廖氏也是尽心帮衬。
渐渐的,上门索求的人越来越多,而这中就有一个不速之客。
廖氏听到妈妈来报。说是廖夫人来了,都不禁一愣。
自从廖家合谋陷害卉瑜,抹黑楚家之后,廖家人就没敢再上门。怎么现在又来自讨没趣了?一想到廖家曾经陷害过卉瑜,廖氏心里就没来由地烦闷,道:“不见,送她走。让她以后别再来了。”
那妈妈应下出去了。
待得过了一个时辰,那妈妈又来报,说是廖夫人还是没走,说是有重要事情要找廖氏。事关生死。
廖氏听得眉头都皱起来。墨荷从旁说道:“要不夫人就让她先进来吧,总在门外杵着,外人看了也不是个事,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与他们又起了什么纷争。”
廖氏点头道:“那就让她进来吧。”
廖夫人一进来酒吧廖氏下了一大跳。
面容憔悴不说。衣服也是破旧的,甚至边上都磨破了。
一看就是破落了有一段时间。
饶是之前廖家犯下了这么大的错误,那也是廖氏的血亲,廖氏心里也不舒服起来,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出门做客怎么也不穿件好点的衣服?”
廖夫人跪在地上就哭了起来:“我要不是迫不得已,也不会穿这么件衣服。姑奶奶。我知道之前的事情是我们错了,只是自从那事之后,尚哥儿被逼的远走他乡,家里头日渐窘迫,如今都快揭不开锅了。姑奶奶也是廖家养大的,好歹念点旧情,救救我们廖家吧。”
廖氏没想到娘家落魄成这样,却又气他们一再不争气,只道:“好好一个家,原本虽不富裕,却也是过得去的。怎么说就落到这个份上?”
廖夫人抽泣道:“也不知怎么的,原本几个庄子上还有些收成,后来却遭了灾,别的庄子都没事,就咱们的庄子一点收成都没有了。家里又没有别的进项,过年都没得置办年货,坐吃山空,到了开春就揭不开锅了。这才求到姑奶奶这来。要是姑奶奶不救我们,廖家真就完蛋了。”
这么些话里头,听得竟像是有人故意整治廖家一般。
廖氏不由皱了眉头道:“怎么就咱们的庄子遭灾?有没有打听是否有人作恶?”
廖夫人道:“升哥儿倒是去查了查,只是他那种性格,哪里能问的出一二?最后还差点被邻庄的人打了。后来老爷又去查了一次,说来也是奇怪了,那些邻庄都是普通人家,与咱们也无冤无仇,应该是不会对咱们庄子使坏的。查了一段时间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没办法,我们也就忍下来。只是家里实在没得过了。姑奶奶,你就看在死去的公爹公婆的份上,救救我们吧……”
看着面前哭成一团的廖夫人,廖氏不由想起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更忆起冰玉真人所说的因果循环,心里没来由感到一阵害怕,便道:“知道了,我回头跟老爷商量商量再定夺。毕竟置气你们对楚家做了那种事,我作为楚家的媳妇,也不能光顾了我娘家而不管婆家。等过几日,我定会给你一个答复。”
廖氏如今可是廖家唯一的救命稻草,廖氏这么说,廖夫人也不敢有怨言,只得连连道:“姑奶奶是该和姑爷商量,只是千万要在姑爷面前美言几句。廖家可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完了又是千恩万谢,这才离去。
晚上,楚沛刚好歇在安华堂。
廖氏把廖家的事情说了一遍,道:“老爷,这不会是报应吧?不然怎么这么邪门?”
楚沛道:“也可能就是凑巧。”
“可是这也太赶巧了。老爷,自从兰姐儿没了,我心里就七上八下的,也不知这报应何时是个尽头。要是再把朗哥儿夺走,我也是活不下去了。”
楚沛瞪了廖氏一眼:“你胡说什么!朗哥儿好好的能出什么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