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加上胖子对她本就有偏见,桃夭想让这个人对她有好感,从而爱屋及乌不再虐待女子,这其实很难。
只是记得这人应该还有一个女儿,想来倒是可以借这一份护犊之情转移到自己身上,但桃夭也知这人向来没有将自己当人看,不然怎么会逼着自己茹毛饮血,生吞那肮脏的老鼠去?就好比你会因为母鸡护着小鸡的行为,从而感动,以后都不再吃鸡肉吗?
所以当务之急倒是应该先改变这人对自己的看法,她也是个人,而不是一个没感觉,可耍弄,坏了就扔的布娃娃。
桃夭有了这样的想法却不会自己主动再出现在胖子面前,一来若想改变他的想法,自是该先改变自己这一身的装扮才是,梳展头发盘成髻子,干净整洁,露出盈盈小脸来,桃夭怕自己只会更快地被吃干抹净,在这里,侵*犯幼童什么的或者更加离经叛道的禽*兽事情,桃夭相信绝对都会发生。
二来则是既然不改变模样,顶着蓬头污面,每天脏兮兮的在人家面前晃悠,那么她的结局便只有两个,轻则被对方更加厌恶,重则直接人道毁灭,免得惹自己心烦。
反正像她这样的‘臭虫’死一个两个也无甚要紧的。
如此所以桃夭决定借着褚义的口来让胖子认识到自己存在。
在褚义来送饭时,就见着桃夭坐在地上眼巴巴的望着墙上那唯一的小铁窗。
今日天气有些阴冷,外面不见太阳反而满是乌云,黑压压一片像是快要压下来的模样,在褚义看来直觉沉闷不爽,实在无趣,可小娃偏看得仔细,眼神亮亮的,满是向往和惊叹,倒像是看着最美的风景一般。
褚义暗叹一声,轻唤小娃,不见动静,无奈只能用力敲了敲铁栏,这下果然见小娃转过了头。只是许是转的太猛,又因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脖子僵硬酸疼,小娃边龇牙咧嘴的揉着脖子走过来,边用手比在唇间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有些滑稽的可爱。
娘亲在休息,不能吵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