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想说些什么?”指下的狼毫毛笔轻轻一勾收势,一幅雨后牵牛图便跃然纸上。细嫩的花藤交结盘错一直缠绕向上隐没在密叶深处,娇嫩的蕊心悄悄吐露,圆润的花型微托着晶莹的雨珠,犹如怀春的妙龄少女盛装打扮,却不由得在心上人面前羞红了脸颊。
世人都道卓炎乃将门之后,上阵杀敌一身武艺勇猛非常,却不知其在丹青方面也颇有造诣。
“啧啧,卓炎你的丹青之术越来越好了,只是画这路边随处可见的俗花杂草难免辱没了你的身份,我倒觉得那冰清玉洁的百合倒是更称与你。”
好友隐含深意的调侃卓炎只当没听到,待湿墨的痕迹全部干透便将画幅卷起来置于锦盒内封好,转过身来再看着他,脸上是一副‘你怎么还在这里’的不耐表情。
“好好好,我这就走,真是怕了你了。”好友临出门时忽然停步,转身又高呼道:“三日之后,郊外庄园,必候汝至,如若不然......”
停顿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什么能威胁到对方的,只能展扇掩面,露出一副你懂得的高深莫测样,然后就怕卓炎后悔一样,快速的走掉了。
......
三日之后吗?
卓炎扶额,想起方才好友在看到桌上那幅画时眉间一闪而过的怒气,以及自己在战场多年所磨练出来的敏锐直觉觉察到的他对自己的敌意,这一趟出行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老爷,老爷?”
眼睑微撩,女子担忧的模样映入眼帘。见他睁眼,轻呼一口气,眉眼展开放下心来。
“呼~奴还以为爷是生了病,只是若是身子不舒服可莫要忍着,好好休息,仔细着身子才是。”
因为卓炎认为身为男人生病很丢脸,所以总会想着悄悄的硬扛过去,一次顶着伤寒在军中继续操练,结果因为高烧昏迷才被人发现抬了回来。明明一个七尺大汉却会做出如此幼稚之事,真真让人哭笑不得。
女子摆弄着手里的杯盏,碎碎的细细叮嘱着,多是夏季炎热小心中暑,或是雨季无常注意感冒之类的小事情,说来这几日自己的事情几乎全部都由眼前的女子包办了去,事无巨细却是面面俱到,细心体贴从无疏漏。卓炎敛眸沉默让人不知他此时到底在想些什么。
“吓!”
女子忽然一声惊呼,身子忽然被一双铁臂揽入怀中,樱桃檀口还来不及闭上就被一条狡猾的长舌探入,细密的舔过每一颗贝齿,敏感的上颚也被撩拨多遍,眼前的男子一双兽眸紧盯着自己,如此近的距离,彼此间的呼吸都相互缠绵的暧昧令她忍不住软了身子,乖乖的怯怯的探出自己的香舌让男人带着自己一起共舞。
卓炎满意的一笑,闭上眼睛专心的开始享用。
不知是谁说过接吻是除了欢好之外另一种男女彼此之间更加亲密的行为。
相濡以沫,抵舌缠绵,那炙热的温度从是心底上升到口腔中再漫延至全身的情动,每一次潮热的的呼吸都和着心脏的律动,这样的想法令他更加着迷而疯狂,用力的紧紧拥着怀里的女子,带着要将她融入骨血一样的力道,这一切都是那么疯狂!
屋中男子的粗喘以及女子的娇吟不时传出,让人脸红心跳,却也能让人垂泪心碎。无人发现的屋外,美丽的女子黯然神伤,心痛难言,只能掩面无声的啜泣最终心碎的离开。
桃夭此时脑中一片空白,起先还能依着本能回吻卓炎让彼此获得更多的快乐,这便换来男人更加猛烈的进攻逼得她不得不缴械投降。舌尖缠绕允吸连舌根都被吸得酸疼而发麻,口中的舌头一探一出模拟和暗示着某种节奏,还该死的次次都触到她的深喉敏感处,一双大手在自己的身上到处游走,引起酥骨的颤栗,手段之熟练,根本看不出第一次的粗鲁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