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肯定是,老大那么霸道的人,说不定人家还是有丈夫的少妇呢?”黑衣人乙。
“嘿嘿,我觉得应该不是,咱们老大怎么也得抢个原装少女噻。”黑衣人丙。
“我觉得是少妇,少妇多好,,嘿嘿…..”黑衣人乙一脸暧昧的荤段子。
“还是少女好…”眼看就要吵起来了,路过的又一个黑衣小弟听见沈时绪抱着一个陌生女人的消息立马赶来看热闹,却没看到,立马遗憾又兴致勃勃的插了一句:“那江小姐怎么办?”
“啊!对啊,江小姐那么美丽的人儿怎么办?”歪楼了。
“瞎聊什么呢?不做事了?”齐良走进来正听得欢乐,听到这立马不悦的出声了。
“良哥。”众人问了声好,立马消失了。齐良摇摇头赶紧去找沈时绪,请示他外面那个躺着装死的女人该怎么处理。
沈时绪把许晚乐抱进他的卧室,安置在床上,床上的人仍旧没有半分苏醒的样子,沈时绪看着她一脸恬静安然的容颜微微失了神,睡着的她和醒着时那傲然清冷的样子截然不同,许是梦见了什么开心的事,她的眼皮动了动,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粉嫩的樱唇砸吧了一下。沈时绪无意识的伸出手磨挲了一下她的唇瓣,却猛然惊醒过来,眼睛里骤然浓墨翻滚转身离开了床边。站在窗前,透过城堡的窗户,低头无意却看见了花海里一动不动伏在花丛里的女人。
蓝紫色的花在三月的阳光里本该正开得蓬勃热烈,可是花海里那个青丝白裙的女子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头对着城堡的一扇彩色玻璃窗户,那是沈时绪卧室的方向,她的目光紧紧望着窗户,里面盛满了深情和哀伤,那么炽热的感情仿佛笼罩了整个花园。
沈时绪嘴边划过一丝凉薄的笑,眼睛里仿佛被暗黑的夜色浸染了,越来越暗越来越冷,像千年沉积的冰川,双手握拳努力克制自己冲下去抱起花园里那个女人的冲动,大步转身出门往左侧的萨麦尔堡的地下暗室走去。
此刻的沈时绪早已不是世人眼里温润如玉的模样,浑身缠绕着无尽的黑暗,宛如地狱罗刹,不染七情不沾六欲,嗜血而绝情。
齐良走进精美绝伦的内庭就看到宛如死神的沈时绪一脸冷酷的往左堡走,他默不作声的跟了上去,穿过绘满紫色暗花墙壁的走廊,走过一个镂刻精美,结合现代设计的弯月桥,进入了左侧的萨麦尔堡。整个建筑的装修风格都是一片奢华又低调的暗色系,高耸而开阔的穹顶,挂满了水晶花灯,墙壁上有很多镂刻的纹理,刻满了让人看不懂的神秘花纹,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投射在大厅的地砖上,整个堡里一片光怪陆离,影影绰绰,煞是美丽。
站岗的黑衣保镖看到沈时绪和齐良走进来,恭敬的问了好,继续笔直的站在自己的岗位上。迈下曲折漫长的石阶,一路穿石门,过各种的先进防护系统,最后终于打开最后一个密封严实的防卫门,终于进入了里面的地下暗室。
整个暗室里一片昏暗,只有一盏高高的吊灯,像一个血腥残酷的囚笼。而此刻的暗室中间空地上确实有一个巨大的铁笼子,笼子里一片狼藉,有一张很简陋的床,破旧的被子,地上散落着腐臭的食物和垃圾,最惊悚的是里关着一个披头散发女人。
笼子有一个刑架,上面用铁锁链绑着一个浑身伤痕狼狈不堪宛如死人的男人。
沈时绪走进来慢条斯理的坐在暗室中间的奢华舒适的大沙发上,井井有味的看着手下的人一桶冷水泼醒了绑在刑架上的男子。那男子苏醒过来剧烈的挣扎,可是越挣扎手腕脚腕的铁链子就越缚越紧,鲜血从铁链里渗了出来,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该男子抬起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沈时绪嘶吼哀叫求饶。旁边铁笼里的女人从那张破床上爬了起来,瘫坐在地上,冷冷的看着沈时绪和旁边吊着的男人,狠毒的咒骂尖叫。
沈时绪接过齐良递给他的高脚酒杯,幽幽的饮了一口,微眯着眼在嘴里无限回味,倏地他睁开眼,浓墨侵染的眸子像一个黑洞洞的漩涡,勾魂夺魄,冷厉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