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绪抱着我进了卧室,穷南一脸怨念的揉着桃花眼走了进来。
“又怎么了?”
“她说头痛,你看看怎么回事。”
“那我看看。”穷南挤出一个笑容对我伸出手。
“不要,爸爸抱!”我挥手打开了穷南的手,这个叔叔好可怕,像狼外婆一样。
“乖!不然头会一直痛的。”沈时绪抱着我,控制住我剧烈扭动的身子。一番检查后,穷南开了些药,打了支镇定剂。
一番折腾后,沈时绪抱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女人躺在了床上,扯了扯她紧紧抱着自己的手,很紧很依赖的靠在自己怀里。他一用力,怀里的人就不安的皱着眉。
一抹嘲讽的笑容浮现在沈时绪的嘴角,他一只手附上她纤细的脖子,微微用力。
沈时绪脸上越来越冷,手也越来越用力,一点一点的收紧,床上的女人脸上渐渐变成紫色,正当沈时绪准备狠心最后一捏的时候。
“爸爸…”一声无意识犹如孩子的低吟响了起来。
沈时绪颓然的松开手,捏起她脖子上的扇玉,很久很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还不到时候啊!我要你最后心甘情愿的……”
一声寒凉没有人气的低叹,像是宣告又像是自言自语,最终还是摇摇头,放下扇玉,搂着她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
醒来的时候我就瞥见自己头顶有一张男人的脸,星目剑眉,温润如玉,正紧紧的搂着自己的腰。
他长得真好看。可是他是谁?
我又是谁?奇怪我是谁?为什么我会跟一个男人同床共枕?
我打量了一眼周围这是一个很男性化的卧室,整体装修是形成强烈对比的黑白色,极简风,带着强烈的个人主义色彩,不像是我的卧室,我拍拍脑袋很痛苦的发现我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谁。
要死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一用力,我狠狠一巴掌甩到了搂着我正睡得正香的男人脸上,不管他长得多么地鬼斧生工,惊为天人,敢吃我的豆腐就该打,打完我又迅速的一脚踹了过去。
于是正在和周公谈古论今的沈时绪就这么悲催的被我一巴掌打醒,再一脚踹到了床底。
“你大爷!我杀了你!”昨天就憋了一天火的沈时绪又因为早上的无辜被打,火气腾腾的往上冒,理智全无。
双手恶狠狠地掐紧我的脖子,越来越用力。
“放…放手…你是谁….”我使劲的挣扎用脚乱踹,却被沈时绪狠狠地压制住手脚。
“你…谁…”
尼玛,要不要死得这么冤啊?我不要做糊涂鬼啊,赶紧报上名来!小子,等我做了厉鬼好找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