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一定要毁了夕秀萍,推云大将又如何?难不成他真的敢为了所谓的兄弟情义悍然诛杀自己吗?
不敢!
“让开!”所以他司空博敢在这里大声的呼和云凤白。
云凤白没有说话,因为面对这样的千年的老鬼当面玩聊斋还不是他这样的人可以面对的,所以他只能沉默,虽然沉默却是犹如泰山石一般站立在急诊室门口一动不动!
而就在这时,本来是推开到一边的那胖子却是突然发话了,此刻也只有他发话最好,因为商人从来都是贱人,就算是华夏新朝建立七十年之久,依然无法改变这个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两千年的观念。
不过贱人做一些事,却比监察使更好,所以他使了一个眼色,便见他身边跟着的数个保镖已经冲着云凤白围了上来。
只可惜不过是商贾的保镖罢了,他们在义务教育之下顺利完成了人劫但却注定此生无望更高阶段,所以云凤白只是念力一卷,浩浩荡荡的念力犹如江河般席卷而出,而掩盖在江河流下的却是犹如刀锋般锋利的念力之刃。
只是一招,便足以击伤在场所有围上来的保镖。
只可惜,云凤白也只有这一招实力,无关其他,仅仅只是因为积累不够罢了,理科生最看悟性,文科生最看积累。
云凤白不缺文科生的韧劲,但是,他踏上文科道修行毕竟不过一年!
而赵老板修行不成,却极善商贾之道,而钱未必能通神,未必可役鬼,但却足够让很多人心动。
很多个没有高中生的境界却拥有高中生实力的保镖向着云风白一阵又一阵的涌来,云凤白从来没有如此无力过,从小到大顺风顺水,凭借着自己的绝世天赋水人不高看自己一眼,他一直很讨厌每次有人提起自己就是云大将军的公子,因为他自信以自己的潜力迟早有一天自己会拥有超越自己父亲的实力与地位声望。
即使在自己气海破碎的时候自己也没有如此的绝望,因为他相信自己只要有时间就一定会以更加强悍的面貌回来,但是今天他没有时间了。
“爸爸!如果我们有时间来进行战略转移,敌人的刺刀已经放到了我的鼻尖之上的时候该怎么办!”云凤白想起了自己曾今问过的一个问题。
当时云千山以极度不屑的口气反问道:“到了那个时候莫非你还要想什么谋略吗?或者说——除了死战!你还能做什么!”
是啊,除了死战再也不能做别的了,那么…就死战吧!
一股莫名的力量从云凤白的细胞中诞生,经过了精门,跃入了雪山,犹如阳春白雪,将那高耸的雪山融化成了缓缓涓流,那本是即将干枯的河水陡然间再次溢满,更有了几分大江大河气象。
只是这样的做的结果是痛苦,胜过了凌迟处死的痛,但是云凤白不在乎,因为他感受到了和痛苦一起来到的实力!
念力翻滚,云凤白的气势以近乎能够被感知到的速度增长着,令人心悸,令人心寒!
“你要做什么!”司空博惊骇欲绝的喝问道:“赶快停下来!”
他没办法不恐惧,因为云凤白赫然是在动用自己的潜力在发挥着自己的实力,用古之修士的话来说,这叫做禁术!
他自然不害怕云凤白,以他大学生的实力加上沱城监察使者的势术便是大学生来施展禁术他也可以收拾,顶多是狼狈一点而已,但是…他必须考虑云千石的反应!
只是云凤白自然不可能因为他的一句话而住手,已经利刃出鞘的钢刀怎么会因为敌人的一句话而住手!
但是云凤白却依旧住手了,因为一直手搭载了他的肩头,说道:“白痴,你就要为了这点小事断绝自己的前途吗?”
这几乎是一个让他潸然泪下的声音。
声音和那只手的住人一样,一样的的珠圆玉润。
但是云凤白却难以从哪只手上感到她如同往日一般的强大,难以从她的声音中听出那一份掌控全场的霸道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