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艳一点的。”高天佑说。
“你老婆多大年纪啊?”
“现在讲究色彩斑斓,她年纪不小了,但可以围鲜一点的纱巾。”高天佑是一心要给越骄英买,所以重点在色彩上几次都强调这事。
“你就不怕你老婆系上这漂亮的啥巾,叫别人抢了去?”蒋秋香望着向成功笑。
“抢去了更好……”高天佑开怀大笑,“只怕是白送给别人,也没人要啊。”
蒋秋香也笑了,她没想到高天佑竟是这么的开郎、大方。
她就指了指一条红、蓝、黄、紫和绿色混合色的,很显眼的纱巾说:
“你想让你老婆色彩斑斓一点,我看就买这条好了。”
高天佑看了一下,也觉得是那么回事。女人的眼光确实厉害,自己看老长时间就是没看出来,她怎么一下子就搞掂了呢?
也许是一种爱美的天性吧,使得审美的眼光大大地强过男人。
高天佑很满意,就说:“行!我就买这条了。”
他摇手对售货员说,“小姐,把那条纱巾拿过来看看。”
“哪条?”售货员也看花了眼,
高天佑走到那条纱巾底下站着,向上指着那条纱巾说:“就是这条。”
蒋秋香感到高天佑办什么事都特别的认真。
要是和这样的男人过日子,一定很幸福的,他老婆可真有福气啊!
售货员走到一个柜台边,拉开小门,拿出与这条一模一样的纱巾来,递给高天佑。
他接过摸了摸,是真丝的,一角的小商标还写明是百分之百的蚕丝。摸起来手感特别的好。质量很可以的。蒋秋香也摸了摸,点头说:
“这纱巾真好,你买回去,你老婆围上,一下子就年轻了十岁。”
“这么神奇啊!”高天佑说,“就买这条条好了。多少钱?”
“一百八十元。”
高天佑看到这条纱巾拿那在手里,就像是握着一条彩虹似的,特别的受看。他说:“好的。你开票吧。”
高天佑交了款,拿着这条纱巾,又问蒋秋香:
“你想买什么样的呢?”
“我也买这样的。”
高天佑笑:“你也想一下年轻十岁啊?”
“当然。”蒋秋香说。其实她是想跟高天佑的老婆拼着。自己的“肥肉坨”叫他吃了又吃,这与他的老婆有什么两样。
而且是在他出差在的时候,这么开心地供他随心所欲地“消斋”,用起来比他自己的老婆还方便,可以说是想干就干,想润“泡子”就润“泡子”。所以要和他老婆一个样的。
不过,她不知道,高天佑是给越骄英买。她是高天佑的临时情人,越骄英也是这样的角色。
她这一回还真拼上了,拼对了!只是蒋秋香完全蒙在了鼓里。
高天佑又叫售货员拿了一条同样的纱巾给蒋秋香。
她很满意,今天真走运。
王文锐没买纱巾,他还用不着,不知道送给谁哩!他见他俩买了纱巾,就说:
“高经理!去烟酒柜看看吧。”
来到烟酒柜前。各中高档烟酒不停地冲击着高天佑的眼睛。
买啥酒呢?最后他想买中档的比教好。那次从桂林带回的几瓶“三花酒“已在大堤上送给他们了。
这次就带几瓶省里的特产酒回去送给他们。
王文锐说:“高经理,这‘黄鹤楼特曲’相当的好。我要买几瓶带给姐夫”。
“好哇,那我也买这酒。来它四瓶。”
他准备给范贵、何思咏一人送两瓶。这时他又想到,刚才给蒋秋香送了一条纱巾,他老公没给啥,这不太好吧。
这两天在“用”他老婆,也得对他有所表示一下才好。这肥的“肉包子”可不是人人想“吃”就能“吃”到嘴的。他又说:
“再来两瓶!“
“又要送给谁?“蒋秋香问。
“送给你老公!”高天佑说,“他常年累月在农村里干重活,给他带两瓶酒回去,慰问他一下。”
“我代他谢谢你!”蒋秋香心里一热。她晓得高天佑的用意,是因为本该老公享用的“肉面窝”,叫高天佑搡了一次又一次。
也可以。老公很爱喝酒的。这次高天佑可真大方,给了几百块钱自己,又是纱巾又是酒的。
而且小王这个“小青蛙”也给自己买了几斤糖果。收获不少。当然老娘也付出很多,但也过了个足瘾。真是很有收获啊……
回到宾馆,就开饭了。它们三人一走进大餐厅,见那长条的一排大火锅里各种菜肴堆得老高……
蒋秋香照例是拈了许多的大鱼大肉。
她想,再不知道什么年月上省城来,猛吃猛喝一顿走路。然后回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粗茶淡饭,日子可够熬。
她见有肉丸子、鱼丸子汤,又舀了一大碗。几口喝干汤后,就不停地吃丸子,那味道真鲜。
高天佑见她吃丸子津津有味的,觉得她整个人就像大肉丸子,真是她妈的肥死了,他老公可真有“口福”啊!
王文锐专挑海鲜吃,他特别的爱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