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叫张三,那天....”慕容令把那天张三使出的武功利用内力打倒血影的事一一说给慕容桃听,当然中间慕容令不会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讲给慕容桃听,他把自己想进绝煞特工集团的事省掉。
陈峰虽然在另一幢小楼上,但因为两幢楼房的距离很近,慕容令对慕容桃说的事听得一清二楚。
当他听到他们要去找张三时,不着由急了,悄悄地后退,不料,下楼的时候不小心踩中了从屋檐掉下来的一粒小石头,顿时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谁!”慕容桃娇喊一声。
随后有一个影子在陈峰的眼前一闪,陈峰感觉脖子一紧,一股窒息的感觉随之而来。
一个年经的男子提着陈峰来到慕容桃面前,这年轻的男子就是原来就是慕容桃的随从,进门前消失了的那个年轻的随从,名字叫风云,很好听的名字,武功特点就是又快又准。
风云走进小院,将陈峰扔在慕容桃面前,恭敬地称呼:“大小姐,此人鬼鬼祟祟在那二楼偷听。”
“直接杀了,还留着做什么,污染大小姐的眼睛”阿奎厉声道。
“是”
风云话音刚落,突然手中多了一把锋利的小刀,夹在手指之间,正准备飞出去。
“等一下!!”
就在这时,慕容令出声制止惹得慕容桃眼怒瞪。
“你竟敢.....”
“桃小姐,此人正是张三的好友,留下有用,可以做诱饵”慕容令说出自己的想法。
“慕容令,你不得好死,要杀要砍由你们,有本事就一刀杀了我。”陈峰又吼又叫,想用激将法让对方把自己给杀了,以免当人质成为张三的累赘。
“呵呵....”慕容桃冷笑一声,走上前用刀托起陈峰的下颌,陈峰挣扎起来想直接对上刀片,一了白了,无奈风云的手紧紧将他拽住,动弹不得。
慕容桃将刀片轻轻地划过陈峰的脖子,脸上带着阴柔的微笑,如同一朵美丽的罂粟花却让人不颤而寒。
“桃小姐,现在可以放了我吗?我这可是将功赎罪,帮了集团一个大帮,可以帮我向大当家求情吗?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慕容令跪在地上继续求情,慕容桃笑了,她转动着美丽的黑眼珠,像个灵动的精灵,轻柔的说“那是当然.....”
慕容令闻言脸上表情立刻喜庆起来,就在这时,原本指向陈峰的刀片突然一转。‘嗖’的一声,锋利的刀片穿过慕容令的脖子......
慕容令眼睛瞪得又圆又大,带着震惊、恐惧又难以置信....接着倒在地上,抽痉了几下脑袋一偏,死了。
眼睛却没合上。
慕容桃笑了,笑得很灿烂:“我都没说完,那是当然得死。”
死字咬得特别重的音,这个阴柔毒辣的女人太可怕了,陈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只不过就是一瞬间而已。
震惊又害怕但更多的是怕连累张三。
沈海一点点后退,往大门缩,这个女人比血影他们可怕一百倍,他大气不敢出,浑身不停地哆嗦,仿佛看见了死神般。
他屏住呼吸,尽量使慕容桃不要注意到自己,可是这一切哪逃得过慕容桃的眼睛,她眼角一扫,头微微朝阿奎一偏,随后对风云吩咐了几句,轻盈地走出小院。
陈峰被风云押着跟在后面,陈峰刚走到门口,突然身传来一声惨烈的声音,随后这片小楼又恢复了平静。
阿奎将门轻轻地掩上,谁会想到这片一直平静的小楼曾经历了这么惨烈的的事,一刹间,三个人死在里面。
陈峰被风云堵住嘴押在车上,慕容桃则坐在副驾驶,一直开向郊外。
车里经过特殊的改装,里面能将外面看得一清二楚,外面看进去却是一片黑。
很快,车开进了一个郊外别墅。
此时已刚入夜,云城在西北,秋天的风带着寒气而来。
陈峰被抛在一个小房间里,没有灯,门是敞开的,一阵风吹来不由让人一颤。
随后陈峰像被人拎小鸡似的,被阿奎拎到了一间有灯较大的房间,慕容桃坐在一张椅子上,来回转动。
阿奎将陈峰往地上一扔,然后拿开塞住嘴巴的破布,嘴得到解放的陈峰,强忍着酸痛的感觉破口大骂。
“呸,算什么英雄好汉,偷偷摸摸算什么,有本事就帮我解开,老子揍你妈的B....”
“呵呵”慕容桃突然笑了起来,声音如同冬天里的冰窑:“话太多了。”
“是”风云指尖夹着刀向陈峰一步步走去,嗖的一下锋利地划过陈峰的嘴角,顿时鲜血直流。
陈峰忍着痛,双眼通红却没求饶。
风云不知从哪弄来一堆白色细小颗粒,洒在陈峰的嘴角伤口,陈峰顿时‘哇’的一声痛得直跳了起来,又被风云按了下去。
妈的,这帮王八蛋,狗养的,既然....既然在伤口上洒盐。
“现在可以说张三在哪里吧。”慕容桃寒冷的声音继续响起。
陈峰撇过头,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