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伯回答。
为了防止张三醒过来,陈伯先将张三的嘴塞住,再拿了一根粗壮的绳子将张三绑起来。
张三就这样昏迷的情况下,不知道危险已悄悄来临。
陈伯驼着他那佝偻的腰身,虽然他年纪很大,做起事来却一点也不迷糊,麻索得很,只见他从角落的架子上拿出一根粗壮的绳子,先将张三的脚给捆绑起来,随后又将张三的手反过来绑在后面。
做完这一切后,陈伯伸出枯瘦的手伸出张三的袋子里。
张三身上只有两个裤袋,陈伯一一检查,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便拖着昏迷的张三从后门再去后山。
从陈伯麻利的手身来看,似乎这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李霸天在楼下放了一套衣服下来,正好看见陈伯拖着张三出后门,便问:“收到什么东西没有?”
“没有,这小子比脸还干净。”陈伯回答。
李霸天默默地想了一下,不对啊,张三第一次离开的时候,他明明看见张三手上似乎拿着什么东西,怎么会没有呢?
“你搜仔细没有?”
“爷,我又不是第一次干这个。”陈伯说。
陈伯说完就拖着张三走了。
后山有一口枯井,水很深,以前这里还不是城区最热闹的时候,这口井管五万人的吃水问题,后来有了自来水,渐渐上山打水的人少了。
山上树木很多,渐渐就没有路了,再后来几乎没有人记得这里有一口井。
李霸天刚来这里住时,这口井还是有少部分人打水,那时李霸天渐渐退出了江湖,但找他报仇的人还是满多的。
那些寻仇的人的尸体都被李霸天埋在后山,有一次不知是谁去打水的时候踩到了一个死人的头卢。
那人报报警,警察很快就出了警,像模像样地找了全部人做了笔记,谈了话,搞得人心惶惶,后来却不了了知。
但却没有人再进后山了,也许有一天谁去后山肯定会远远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
陈伯拖着张三经过后门的门槛时,不知被什么东西把裤子给挂住了,下把的裤子被滑到了腿上,露出内裤。
这内裤有点大,裤头大,里面的东西也大,陈伯没见过这么大的东西,像一陀石头似的挂在下体,陈伯想掀开裤头看看,这到底有多大?
可是刚将手伸到一半,觉得很不妥,一个老男人看另一个男人的下体,这成何体统?
干脆眼不见为净,陈伯将张三的裤子给提了起来,紧紧地用绳子绑住,不小心踫到张三的下体,硬硬的,不像是男人那东西。
陈伯人虽老,脑子却很灵活,他立即想到刚刚李霸天的话,李霸天看见张三手里拿着东西,怎么转眼就不见了呢?
陈伯脑子一转,重新将张三的裤子脱下,用力一摸张三的下体,沉垫垫的,明显里面放着江西。
陈伯脱下张三的内裤,竟想不到里面乾坤满多的,这明显不是一条内裤,而是一条藏宝裤,这条裤子的里面还穿着一条紧身的内裤。
为什么叫藏宝裤呢?
等陈伯把东西掏出来就知道了,有手机、玉器、身份证、钱包....
“爷,你快来看。”
正准备上楼的李霸天侧过魁梧的身子,看向陈伯,只见后者手里捧着一堆东西。
李霸天走过去,陈伯将手上的东西全部都铺在地上,李霸天看到地上的东西激动得从三个楼梯跳了下来,迅速从地上捡起半边玉镯,晶莹剔透的玉镯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李霸天握在手里,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李霸天突然想起什么,拿起半边玉镯连走带跑地上了楼,打开保险柜,从保险柜里拿出和李霸天身上搜出一模一样的半边玉镯,李霸天手微微地发抖,两个半边玉镯慢慢地对着合上去。
完全符合!!
李霸天的脸色变得更难看,几乎一点血色也没有,后面跟着跑上来的陈伯已经三十年没有见过李霸天变过脸了。
震惊地站在门口,不敢踏进半步。
李霸天回过神来后,转过头对上陈伯:“你确定是从那小子身上搜的?”
“是,爷。”
李霸天喃喃自语道:“这半边玉镯怎么会在这小子身上?难道凤凰发生了什么事?遇难了?”
李霸天想了一下又自己回答:“不可能,这小子连我袭击他都没有警觉,怎么可能是凤凰的对手?凤凰肯定没有出事,只是这玉镯怎么就落到这小子身上,看来一定要好好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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