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心此前支支吾吾不敢直言,便是想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才吞吞吐吐。见其又开口言骂,忙解释而道:“方丈,你误会贫僧了。此次前来,也是想一问清楚,若不是贵寺中人所为,也不必如此动怒,有伤情分。”
“老衲可没跟你有什么情分,再者说了,这不叫若不是,这完完全全的就不是!想必你们定然是以为,昨**们天灵寺的野和尚上我风流寺闹腾了一早上,猜测炸鱼池一事乃是风流寺心生报复!老子跟你说,别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小心天打雷劈,把你天灵寺劈得寸草不生,生灵涂炭!”
“你……”这海心也确实无语了,明明是剃了头发的佛门子弟,怎么说出来的话如市井小民,毫无教养,平白被骂不说,还诅咒起天灵寺来了。
而无求方才被踹了一脚,心中怒气未消,眼下还被人如此咒骂,更加恼怒,海心不敢相骂,不代表自己不敢吶,随即呸了一声,回骂道:“我呸!你个老不死的,别以为你长得老就可以倚老卖老,小心把你卖进棺材里!听你放了一早上的狗屁,这放生池肯定是被你这老秃驴炸得!没跑!”
“嘿,小崽子,还敢呸!老子跟你说,要是我炸,可不是炸放生池,我把天灵寺都给炸了!”
“哄!海心大师,这可是你亲耳听见的,这放生池肯定是这老秃驴炸的!还跟他费什么话,打!打得他跪在天灵寺忏悔!”
外面吵吵闹闹,钢柱一晚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了,此刻也已经被吵醒,急忙穿了衣服小跑了出来。而灵儿也不例外,听得自己的老爸在外头与人骂了一早上,也匆忙起身,随着钢柱一起走了出来。
这钢柱出来不打紧,可灵儿也跟着一起出来,两人一起出来估计也不能说明什么,可是两人边走边整理衣裳,这就有些不对劲了吧?这一幕,看得天灵寺的和尚那叫目瞪口呆,没想到风流寺居然还真的如其名吶!
无求睁着死鱼眼,手指着钢柱和灵儿,看向了海心,调大了声音说道:“哇靠!海心大师,这你也看到了,风流寺还藏着女人,而且还共筑良宵,行yin.秽之事,你说这放生池不是他们这些人干的,观世音菩萨都会说佛主瞎了狗眼!”
“无求!休得胡说!”
方丈接过话语,点头而道:“还是海心大师明事理,反正此事可真不是风流寺之人干的!”
但海心却是说道:“无求师弟,你岂能说佛主是狗眼!”他说完,看了一眼钢柱和灵儿,别说灵儿还真是长得水灵,但却是想不通怎么会和风流寺的和尚呆在一起,长叹一声道:“哎,老和尚,你无需多言,小僧已知这一切是何人所为。此刻小僧便回天灵寺,禀告贫僧方丈,还望老和尚你自求多福。”
“我求你妹啊!讲不讲理,什么逻辑,有本事你别走,把庙门给我赔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