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儿进来便看见,绣帘高卷,严若儒就这么大喇喇地将柔妃压在身下,裙下露出半截莹玉般的小腿,已经被他擒握手中,曲靠在身侧。
热烫的火,轰然在茵儿耳边、心底燃烧起来,她勉力稳住手中的药盏,将脸遮在氤氲袅绕的热气后,低声道:“娘娘喝药。”
松开柔妃的唇,严若儒却并不起身,只是单肘支在枕边,向茵儿伸手。
茵儿忙跪行几步,浅尝了一口,把药盏递在严若儒手中。
“本宫不要吃药!”柔妃终于缓过气来,仍是余怒未消。
严若儒丝毫不理会,单手端着药盏,饮下一口,便朝柔妃口中渡去。
“嗯……嗯唔”柔妃扭身挣扎,偏小产后病体方愈,哪里能有从前半分强硬。末了,双手都被严若儒捏住压在腰间,再折腾,也不过一只猫儿的力气。
大半盏药汁都被呛灌进喉中,柔妃直着脖子拼命咳嗽。
本就只着了一件寝衫,连肚兜都不曾穿,一番折腾,柔妃肩头连带大半个雪白的浑圆都颤巍巍露在衣衫外。近来她虽消瘦的厉害,双|乳却因为妊娠越发涨鼓峭立。
斑斑点点的药渍,加上肩头青紫的红痕,有说不出的靡乱。茵儿深深地低下头去,接了药盏,便退出屏风之外。
殿内,柔妃脸上涌起不正常的潮红,本来被愠怒阴霾笼罩着的眼眸忽然亮晶晶的,浮动着水光。严若儒浅浅一勾唇他的药从来都是立竿见影。
俯下身去,顺着柔妃胸前的药渍朝颈间吻去,柔妃刚喘过气来,还未及发作,便又被淹没进层层而来的情|欲里。
热烫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柔妃仿佛听到严若儒金玉般带着蛊惑的声音,绵绵长长,如魔鬼的咒语,要把她带往无间地狱。
无情的计谋,最阴险的用心……都从严若儒漂亮的薄唇里灌入柔妃耳中。
“不,不行……这怎么可以?”残余的理智对抗着难耐的欲|情。
严若儒从柔妃耳边抬起头来,忽然一笑,如万朵繁花刹那开放:“为什么不行?”
“她到底是本宫的姐姐,不至于就……”
“姐姐?”严若儒笑出声来,双唇抵压在柔妃唇上哑声道:“娘娘还真是天真,不过微臣就是喜欢娘娘这一点。”
气息纠缠,柔妃恍惚而又茫然,不知严若儒为何取笑自己。
抬起头来,严若儒一手抚弄着柔妃的胸前的娇软,一手撑着头笑吟吟地看她:“娘娘知道,中秋皇上为什么会准了皇后回宫过节么?”
“是……太子亲自去求了情。”
“这个自然,不过皇上可不一定会答应,再猜!”
“那是……”柔妃困惑。
停下手中的动作,严若儒正面俯看了柔妃,笑得讳莫如深:“是心若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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