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不伦次,柔妃拉了严若儒喜不自胜。【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如此说来,姐姐果然深得圣心,肖家的两个小骚蹄子晋封,也是皇上故意为之,至于赵怜儿那个丫头,估计也好不到那里去……”柔妃喜了一回,又道:“凌御史真要是因此而死,她们那些丑事,本宫必然帮她们散布出去,到时看谁还敢帮她们说话。”
严若儒也因为程心若的话,坐实了自己心中猜测,沉浸在喜悦之中。
今日一早他就从一位相熟的徐太医那里听来了宫外及前朝的一些零碎消息,一一证实之后,他便有了这个猜测。对于程心若,他也是极有信心的。同样身为男人,他深知如程心若这等善解人意的熟|妇,能带来怎样的美妙慰藉,而这一切,又恰是多疑、疲惫的惠帝所需。
惠帝在程心若面前隐晦而又得意洋洋的戏谑,一定是他内心真实情绪的映射。
帝后本就龃龉已久,惠帝早有废后之心,不过是迫于皇嗣承继,不得已忍耐罢了。如今,柔妃有孕,太子俭拜了名师,惠帝自然懒得再忍……此番只要柔妃能诞下皇子,太子俭才十岁,没了母族支持,他的胜算又增加了数倍。
竟然不需要自己动手,事态就进展的这样顺利,严若儒高兴得有些不可置信。
“凌御史的伤势到底怎样?若是身子大好了,岂非误事?”
心中急切,柔妃连问几次,严若儒才回过神来。
“呃,无妨。”严若儒会意,轻松一笑。
宫外的他们自是无能为力,但宫内的诸人就近在眼前。惠帝可不正是想借赵氏族中三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犯下大错,以动摇赵皇后的后位的么。凌御史的生死他掌控不了,去肖氏姐妹那里推波助澜一番又有何难。
附耳听了严若儒的计划,柔妃也觉眼前一亮,直说好。
晚间,丹姬替浅夕取来了芳怡的密信。
小心起见,浅夕不允丹姬再没头苍蝇一般在大宫里胡乱打探,但是如跑腿递信儿这等事,还是丹姬出马最可靠。
薄薄的素绢展开来,上头全是严若儒行踪。可见这一日下来,这位“莫太医”有多忙。
焚了信,浅夕了然微笑,在她的棋局之中,严若儒不过跳梁小丑而已。
看看外头天色,刚申时,浅夕想想,便去了秦月澜房里。
见是浅夕夜访,秦月澜忙起身笑迎。
二人坐定,浅夕看着秦月澜两眼微肿,不觉诧异。
“充媛这是不曾歇好,还是哭过了。”浅夕怕是秦家有事,便直接问了出来。
秦月澜闻言垂了眼,脸上倒流露出几分羞腼之色:“月澜要感谢帝姬才是。”
“这话从何说起。”看秦月澜神色,浅夕安了心,端茶啜饮,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