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自胡思乱想,浅夕后悔不迭,慕容琰的热望已经挺入她腿间。
哭闹踢打也无济于事,这个人似乎要把他这几月的亏欠都收回来一般,在她身上征伐索取。
案上的残烛早已熄了,黑暗之中,人的感官似乎更敏感,浅夕每一次无意识的摸索,都能在慕容琰身上挑起新一波的火焰。她却无知无觉,始终在他挺进时胡乱扑打掐挠;在他热望释放,退身而出时,又依着他颤抖憩息……
直到帐外隐约泛白,浅夕彻底放弃了挣扎的念头,侧身偎在慕容琰怀中,任由他抬了腿,一下下缓缓的进。腿间早已是一片泥泞,酥酥麻麻的快感,带着淫|靡的声音,撩动人心。慕容琰似乎也微闭着眼,下意识在昏暗中寻她的唇。
不知道怎么,居然还有力气转头去回应,浅夕似乎在懵懂中明白了什么。是以,当慕容琰薄唇印吻在她的唇瓣上,她便微张了嘴,由他侵入吸了她的丁香小舌,恣意爱怜。
气息在拥吻交缠中变得沉重,慕容琰狠狠抽动了几下,浅夕也颤抖着嘤咛,然后,挺起的腰肢便如柔水一般,软在他怀中。
听见慕容琰沉哑宠溺的声音在耳边,仿佛带了叹息哄她,“睡吧……”浅夕头一沉,立时睡得昏天暗地。
再醒来时,居然已是午后。
屋里没人进来过,包括琼花。
帐帘衾枕间都是那人的味道,唯独她身上清理的清爽干净,不着一缕躺在被中。
他一定是故意的!浅夕在被中绞紧了腿,一脸羞愤,丝毫不查自己手中还握着一卷信札。
待发现绕在手上的素绢,浅夕忙扯过一件小衣胡乱裹了,伏在枕边,展开细看。
上头写得明明是些令人不甚愉快之事,浅夕却一字字抚过上头肆意飞扬的笔迹,唇角笑意温情。
天底下怕是再也找不到如他这样一个人,肯宠她纵她如斯了吧……纵然,今晨她已有几分觉察,但是此刻看了慕容琰谆谆嘱咐的字句,浅夕眼角的热泪,还是淌的一塌糊涂。
将信揉按在怀中,起身又看了一遍,才将绢帛在香炉里焚了,唤琼花进来。
平静的梳妆漱洗,琼花见浅夕眉目舒展,便知事情定是解决了大燕国还有什么事情是裕王爷摆不平的!
琼花安了心,浅夕却神思凝重。
依慕容琰信中所言,莫儒是严家遗孤,已无甚可怀疑。即使还有些许疑点,慕容琰也会让玄机六影去一一确认,力求无漏。所以,这点上头她不必再担心。但是,慕容琰信中的重点是,他并不认为白毓被诱杀,跟莫儒有关。
首先,白毓是被人冒用太后召见之名,诱出白府;然后在茶楼里着了道儿,被人绑至城外;最后,韦天枫奋力不敌,两人才被迫坠崖。
白毓曾在宫中住了四年,不是熟脸熟人,绝对骗不过他。韦天枫更是老江湖,若非遇到的是一群训练有素之人,只一个眼神不对,他就能察觉,又岂会束手就擒,被人绑到城外的山上去……
而那个时候,莫儒才刚回京不久,要将事情做得如此周密,凭他一己之力,绝对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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