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发铺散,浅夕斗篷下小小的身子颤抖,慕容琰百感交织,哪里真有心情行什么快乐事。(风雨首发)
不知道她的腐毒可有清除干净,亦不晓得她的恶疾可有痊愈,今日白天里,她不是还说“染疾多日”么?
怕压痛了她,慕容琰小心撑身,健臂圈了娇柔的腰肢,托着她的脊背迎向自己,连吻都变得轻柔。
往日熟悉的感觉刚被唤起,浅夕觉出松懈,便寻机推他。慕容琰断不肯依,索性锢了她起身坐在自己怀中。
几番挣扎,衣带也被扯断,一时襟怀大敞,吓得浅夕愣住。
柔白的玉颈下,精致的锁骨,雪瓷般的肌肤,一片莹洁无暇。慕容琰忽然停了手,凤目里掠过疑色,夕儿那里明明有一粒鲜妍如血的胭脂痣!难道眼前的人……
心念一转,浅夕已猜到,慕容琰定是发现自己锁骨上那粒被腐毒催动的“血斑斓”不见了。
欲去敛住衣襟的手中途绕到鬓边,浅夕勾唇一笑,索性撩开肩头乌发,连衣襟也滑落臂弯,露出面前一大片雪白和鹅黄绫子的裹胸,教他看个仔细。
“王爷如此心急,莫非府上无妃?还是王爷心里苦无称意之人,才半夜掳了欢儿来!”眼波灵动狡黠,撅嘴娇嗔,浅夕扶上慕容琰的肩,玉指在他下颌一拨,悄声遗憾道:“其实如王爷这般俊俏英伟的人,便是在我们柔然也少见,能与王爷共赴良宵,卿欢求之不得!只不过这心么……卿欢已给了大师哥,王爷若也要,欢儿可是没有的……”
笑容得意,浅夕还来不及退身,已见慕容琰眼中疑色变了寒光。
天旋地转,耳畔全是裂锦之声。浅夕惊呼跌倒,手忙脚乱,只凭身上凉意,也知道慕容琰在干什么。
通身玉洁无痕,连圆圆的足趾上浅粉的指甲都没有半点瑕疵。慕容琰眸光一黯,扯下腰间玉带,拉开浅夕的足踝,便挺身抵入花径。
浅夕彻底惊傻,推拒,结巴。慕容琰全然不理,低头便含上她雪玉上的粉蕾。
“啊”浅夕惊呼出声:“慕容琰!这是马车……唔……”
索性连唇也堵住,慕容琰怒火中烧。这个女人!明明第一次重逢时就认出了自己,却一个人躲在秦府的小闺房里,到他上门提亲,她还推三阻四,如今,又弄出个帝姬的身份来。
一粒胭脂痣就想再骗了他么?那个见鬼的“大师兄”是什么东西?还有,日前盛传柔然帝姬在大公主府,看上了昭圭的一个面首,又是怎么回事?
愈发气结欲炸,慕容琰吮扯她娇嫩的红樱,觉出花径潮润,便沉身顶弄了进去。
浅夕脑中终于转过弯来,瘪了嘴欲哭无泪。仿佛天底下不拘何事,她总能想出法子应对,偏身上这位爷,软硬不吃,她从来都是没辙。
越想越委屈,这些日子来的无助、彷徨,都涌上了心口。想要大哭,怕外头听见;想要与慕容琰角力,根本是不自量力!
被慕容琰一径顶弄耸动,浅夕瞪着泪眼,攀上慕容琰肩头便狠狠一口咬下。
柔暖娇美的身子,早已消解了怒气,往日甜蜜正萦上慕容琰心头,就觉浅夕一双玉腿使力,紧接着肩头一痛。慕容琰顿时身子一僵,身下坚硬似铁,差点就奔泻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