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知道了怎麽办?”澹台邪还是担心,谁的父母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有这样见不得光,有辱门风的感情。
“知道了就知道呗。”木鱼笑笑,知道了就把他带回木族拜见长辈,多简单的事啊。
“木小鱼,你能不能认真点?”木鱼的态度在澹台邪看来就是对这段感情不负责,“你会不会迫于压力然后放弃。”
“不会!”她感觉到了澹台邪很没有安全感,“放心,只要你不丢下我,我就一直在你身边,我发誓!”
“好了。”看到她终于有些认真,澹台邪心情稍微好些。
“走吧,回家。”她不要脸的把王府说成是自己的家。
“嗯。”食指紧扣出门,在下楼梯的自然放开,这段感情注定见不得光,澹台邪走在木鱼的后面有些感伤的想着。
“王爷,快点。”她呼唤澹台邪,满脸笑容。
接下来的几天,木鱼都是住在摄政王府。诗悦凭借天下首富的身份顺利在京城立足,出手大方阔绰,待人真诚,倒是赢得不少官家小姐的友好相待。在京城的女人堆里分成了两派,以安平公主澹台安平为首的刁蛮一派,自认为自己有多了不起;还有以首富木夫人为首的有钱有势但是平易近人的一派,她们经常在街上“偶遇”,然后少不了要吵一架,激烈的时候甚至会来一架,诗悦会点防身的功夫,所以不会吃亏,安平经常被她打得屁滚尿流。安平出门带侍卫的时候会惊奇的发现找不到诗悦,想找到人家的地盘上去吧,又有些胆怯,毕竟天下首富的传说她可不敢忽视,而且人家最近就在京城,要真找上门去闹事,她还真不敢。毕竟玄龍现在的局面还要依赖木公子,大局为重。
可是那个沐诗悦经常在她面前显摆穿着打扮,在她没有来之前,自己绝对是这京城最奢华的女子,可是自从她来以后,她的穿着什么都是最好的,有人量身打造,那一身价值连城的行头,在看看自己怎麽比怎麽寒碜,她因为和沐诗悦比穿着,最近花了不少钱,不敢再跟皇帝哥哥要,只得在心里憋屈。她对沐诗悦是充满了敌意。
“皇宫有个宴会。”澹台邪对着窝在他怀里的木鱼说。
“嗯!”她知道,梅然居收到了请柬,花栀送了过来,花栀最近在忙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是木鱼吩咐的,免得打扰自己。
“你要去吗?”
“能不去吗?”现在不好与皇帝有正面冲突。
“嗯。”她不想去,他会想办法的。
宴会的主题虽然是给安平公主庆生,但谁都知道安平公主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这次办的这么隆重肯定是想借这次庆生寻一个驸马。皇帝看中的驸马是木鱼,他想通过安平来拉拢木鱼,这是安平公主好像也不太反对,她是被沐诗悦气疯了,想着她不就靠着男人撑腰吗,她就抢了她的男人,看她以为还怎么猖狂,而且说实话,安平在上次为江南百姓的捐款的宴会上有幸见过一眼木鱼,觉得她还不错,虽然对自己下嫁给一个商人难免有些小遗憾,但总体还是满意的,所以对皇帝的提议,她没有反对。
木鱼很不高兴皇帝每次都打她的主意,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是皇帝所有人的命运都掌握在他手里啊。“王爷,你什么时候抢他的位子啊。”木鱼嘟着嘴,凭什么他来一张纸,自己就得进一趟宫啊。
澹台邪对她这样的话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要说得这么直接。”是名正言顺的坐上,不是抢,澹台邪在心里纠正。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