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县令走后,澹台邪坐在院子里,木鱼洗完澡换了件清爽的白衫,出来就看见澹台邪坐在那儿,一只手肘着脑袋在思索什么。
“我洗好了。”木鱼跑到澹台邪面前,头发她用毛巾擦过了,但还有些湿,随意披散在后背,木鱼拿了一撮在手里把玩。
“嗯。”他把目光转向木鱼,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一丝宠溺,他抬起手想要摸摸她的婴儿般细滑的脸,快触到才发现不这样不妥,在木鱼期待的目光中手往旁边一片放在她的头发上,“怎麽不擦干。”声音温润,木鱼就要沉溺其中了。
“擦不干。”她擦了好久的,木鱼坐在澹台邪左边石凳上,就是屁股坐了一点点,身子包括头、上半身,下半身都极力往澹台邪那边倾斜。
“过来。”澹台邪的手插入木鱼的发间,把她的头往自己这边一带,木鱼就过来了,蹲在他的面前,澹台邪的手指轻轻抚过木鱼的发丝,另一只手顺着头发自上往下一捋,这样来回好几下,“好了。”
“啊。”木鱼用手摸摸自己的头发,干了!她转过头仰视澹台邪,笑眯眯的说:“王爷,你真好。”然后扑进澹台邪的怀里,欣喜的说:“王爷是不是喜欢人家啊,不然怎会消耗功力给人家烘头发呀。”
“你想多了。”澹台邪目无表情,把钻到怀里的木鱼捞出来放到旁边的凳子上。
“王爷,你跟何县令说完了。”木鱼吃了瘪,再接再厉找话题。
“嗯。”
“你们说了什么啊?”
“事情。”
“什么事啊?”
“江南的事。”
“江南的什么事啊?”
“救灾的事。”
“还说了其他吗?”
“还该说什么?”澹台邪反问木鱼,他想听听她的猜想。
“比如要他的忠心啊。”木鱼说这话的时候好奇天真的表情,你会觉得她只是个童言无忌的孩子。
“还有呢?”澹台邪不觉得木鱼的话有什么不对,不过她倒是什么都敢说。
“还有江南咯。”
“江南什么?”
“你要江南。”木鱼看着他,小脸上是笃定。
“嗯。”澹台邪大方的认了,没什么好隐藏的。也或许是对她没什么好隐藏的吧。
“哦。”木鱼收回仰着的小脸蛋。
“二百万在哪里?”他明天就是要去山贼那“夺回”钱,得知道钱的具体位置。
“你过来我告诉你。”木鱼朝他勾手,坏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