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邪从来没有和木鱼这样的人接触过,有身份、但是无赖,而且是那种不讨厌的无赖,木鱼巧舌如簧,看她因终于扳回一句而开心的有些手舞足蹈,澹台邪收回了手,并不打算和她争辩。
“我们再来,这回我来点,你来夹我的手指。”笑过了,木鱼还想玩。
“你多大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澹台邪鄙视她。
“王爷,人家17了。”木鱼低头害羞的说,那样子就像是在回答心上人的问题,准备说亲了。她心里当然知道澹台邪是在嘲讽,不过她能答非所问,自娱自乐。
一个大男人经常表现的像个女儿家,澹台邪无语了,他干脆转过身去,随意拿起书桌上的一本书就看了起来,懒得理她。
“王爷。”木鱼在澹台邪身后叫他,他没理,“王爷。”声音变得清脆起来,澹台邪继续看书无视她。
木鱼从书桌前面包抄过去,来到澹台邪的面前:“王爷。”声音软绵绵的,见澹台邪还是不理,她一把拿过他手里的书,“王爷,我们玩嘛。”
“木公子,请您注意自己的身份。”木鱼太吵了,惹得澹台邪有些不耐,他提醒木鱼。
“王爷,人家知道自己的身份啦。”声音有点嗲,“天下首富,富可敌国,走遍天下都有我的店铺,我什么都卖得起,什么都买得起,财力雄厚,跟着我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木鱼挥舞着双手,声音豪壮变得豪壮起来,为自己的身份洋洋自得。
唉,对牛弹琴,驴唇对马嘴也就这样了。不过听她说的这些,澹台邪是佩服的,就算是一个生意天才也不一定能有这般成就,木鱼还是一个17岁的孩子就已经这么了不起了,照这样继续下去那还得了,在没见过木鱼之前,木鱼在他心里是神秘的,他本以为是一个沉稳、精打细算的中年人,却不想是眼前这个有点烦人,瞧她在他书桌上摸摸拿拿的,弹一下挂着的毛笔又放下,这样的人竟是首富,若不是亲眼所见,他还真是不敢相信。
这不符合常理啊,莫非是眼前人掩藏太深,可是那一脸的孩子气很难让人相信她是在表演,若是,那她就太可怕了。可是这几天的相处,他还是能感觉木鱼的真。澹台邪有些想不通了。
“王爷,你要不要跟着我呀?”木鱼歪着脑袋问他。
笑话,他堂堂一国摄政王跟着这么一个混江湖的,他把脸搁哪?他瞥了她一眼,用眼神告诉她答案。
“王爷,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你跟着我,我给你最优的待遇。”木鱼再接再厉。
澹台邪盯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心里想着,这世上怎麽会有这种类型的人,不达目的不罢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