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故事在延续着,有的故事则枯萎着。±頂點小說,
李安石终究没有感叹出什么,默默离开,就如同赵匡乱第一次离开这里一般,
那时的他到底是不是这样想着?
强行穿插的故事编凑着不明不白的夜。
有一类人,生活,又或者人生永远都是夜晚,所以才跟那些生活在刺眼的阳光下的人们不同,那是一个无忧无虑所活着的人们无法想象的世界。
一辆奔驰g级停在一家安保公司前,这只有着寥寥几辆面包车的停车场似乎在极力告诉着别人这家安保公司生意到底是多么的惨淡。
不过这一栋在北京算不上低的建筑到底代表着,可不是那些一眼就自以为看穿的人们能够明白的。
李柏推开不停打着转的玻璃门,前台空无一人,不过地面却亮的能够反光一般。
李柏轻车熟路的走着,在这如同空城计的建筑中走的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上了空无一人的电梯,按了八楼,在电梯中李柏点燃一根烟看着按钮一个个往上跳动着。
到达八的按钮后,李柏习惯性的整理了整理衣领,更整理了整理了表情,看着这电梯厅门打开,三个汉子正直瞪着眼瞅着他。
“三头狗,这是客人。”一个带着玩味的声音响起,这三个长相粗糙无法辨认的男人让开路来,一个穿着唐装扎着长长辫子的男人背着手站着,像是古装电视剧中走出来的家伙一般
“沈懿,这三个活宝从哪里找来的?”李柏看着这个打扮以及行为举行都像是一个艺术行为者的家伙。
“从哪里搞来的你就不必你知道了,不知让你这个大忙人恭候大驾的事儿是什么。”沈懿微微眯了眯眼,眼神带着一些警惕,像是曾经在李柏身上吃过不小的亏一般。
“其实也没有事儿,来谈谈心。”李柏走出电梯,虽然这三个外表放在剧组只能演些山大王或者悍匪的男人看他的目光不是一般的火热,但李柏却熟视无睹一般。
“看来是跟我这个卒子说不上。”沈懿做个请的手势,要是他真相信李柏所说的,就真不可能能够站在这个角度跟李柏说话了。
“沈兄,对不住了。”李柏拱了拱手,似乎被这个沈懿身上的古风味道渲染了几分,跟着沈懿一路走过长长的走廊,一直到一个拐角沈懿才打开房门,先给李柏让开了路。
李柏微微点了点头,走进这有些昏暗的房间。
沈懿紧跟着李柏进房,给那三个紧紧跟着的汉子使了个眼神,这三个汉子立马老老实实的守在了门口,温顺的跟一只猫似得。
房间无比的巨大,巨大的让人觉得有些空旷。
但更诡异的是,这巨大的空间之中,竟然没有一点的装饰品,只有两个皮沙发,还有一整排的落地窗,也不知道建造这房间的男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心境,又或者抱着什么样的心态。
“有客人来了。”沈懿说着,声音在房间中不停的回荡着。
背对着李柏的沙发上一个男人慢慢起身,转过头,眼神恐怖的能让一个孩子留下一辈子的阴影。
男人一头向后梳着的黄发,如同某些拳皇街霸中的人物,身穿露肩皮甲,露出无比粗壮的手臂,胳膊上纹着一个很诡异的图案,像是由骷髅头所组成的图腾,这诡异的纹身似乎透露着什么阴气一般。
男人长着一张特别坚毅的脸,但左眼上那一道无比恐怖的伤痕让这张脸变的有些狰狞,这种独眼男人,在电影中,即便是演技再怎么高超,也担任不了好人这个角。
也就是这个板着脸会让人喘不过来气的男人,瞬间笑了,这无比豪爽的笑容似乎是这个世界所制造的最大的黑色幽默,男人大步走向李柏,热情的跟李柏来了熊抱,性格与外表完完全全是极端一般的存在,但看这个男人久了,却也能看出几分不带着违和感的地方。
“李柏,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熊抱过后,男人豪爽道,热情的拉着李柏坐下,如同不知多少年未见的老友一般,这股子热情劲,甚至都让人不适应,就像是一头熊有了礼貌一般,人们也会因为这个而亲近这头熊。
但李柏又算的上什么善男信女?或许这个世界上总能生出一些敢跟一些凶神恶煞的猛兽们平心而论的猛人,这些猛人注定要比那些心中揣摩着一些若有若无东西的人们要强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