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以招补劣,反而逼压老者只能防护,发不出一招完整攻势。焦古丽渐至热血沸腾,对自己夫君肖林的深厚扎实的功底佩服得五体投地且心喜得极为兴奋。肖林虽修为尽失,但单凭此绝妙
剑法,足可在民间称雄!心中暗暗打定主意,日后定极力安慰鼓励肖林,重新修升,以复前身。
焦古丽对修真之术实是无有参研,她却忘了肖林本是云灵道祖亲传弟子的重要性,雏鹰岂是燕雀之类?
肖林与老者打斗近百余招时,突地,肖林身前舞出几朵剑花后,身形暴退。其速并非太急,但那老者却未有追上,而是虚空頻挥软剑一番,持剑站定。微微气喘,凝视肖林。而肖林瞬时
将无极宝剑收入纳戒,气不长出面不更色,向老者拱手一礼,微笑道:“阁下剑术绝伦,在下钦佩。你我不妨就此罢手,再做商议如何?”
那老者手下众人闻听肖林话语,立时欢呼雀跃,手中火把频频向上高举,为老者喝彩,皆是以为肖林服输。
焦古丽立时脸挂冰霜,上前便欲理论。肖林一把揽过焦古丽,手指在焦古丽掌心连连划动,以作暗示。焦古丽阴沉望向肖林,轻哼一声,对老者怒目而视。
再看老者,隐晦间嘴角一咧,只觉面上发热。眼中波光几闪后,挥手压制部下欢呼,向肖林微微颔首:“阁下身怀绝艺,老夫钦佩。以阁下之能所看,绝非歪斜之徒。想必前时定有误会
。老夫此时有不情之请,如阁下现时无有要事,老夫恭请阁下到族中一叙,老夫以尽地主之谊。阁下尽可放心,老夫德兰配尔绝不行小人之事。待我与阁下把酒,从长计议。”
这老者竟是邀请肖林至族中做客,而前时不快竟是一笔勾销。手下人等皆是神情诧异。而肖林闻听则是,面现犹豫,一时默然不语。
“你是德兰配尔?”焦古丽突地轻呼。
老者望向焦古丽,打量片刻道:“不错,正是老夫。莫非这位认得老夫?”
焦古丽微微颔首,脸色有所转缓:“德兰家族位居南阳,却不拜战神堂,可谓在南阳帝国众家族中独树一帜。相传德兰家族曾得道教之虚及宗剑法精髓,全族以剑为尊。家族长德兰配尔
为人刚正不阿,口碑甚是不错。”
老者听闻焦古丽一番点评,更是凝视,向焦古丽拱手道:“承蒙阁下夸奖,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焦古丽一笑,望向肖林道:“本人是他夫人,前时他言语中有贱内字样,想必阁下未曾听清吧?”话音一落,肖林身形一颤,焦古丽立时觉察,与肖林相握之手指甲用力一刺。
老者闻听对焦古丽及肖林更是惊奇,片刻一笑,再次邀请肖林至族中做客。
肖林忙望向焦古丽与乔布达娅以征求意见。乔布达娅立时上前在肖林另一侧,轻声道:“主人,夫人方才说得对。德兰家族确是有中正之风美誉的,名声极好。”
肖林又是望向焦古丽,焦古丽眼帘一垂,:“外事夫君做主。”
肖林眉角一挑,心有盘算,向德兰配尔拱手一礼:“恭敬不如从命,阁下请!”
德兰配尔闻言一喜,急忙相请。
肖林本是身处异乡,虽几番荆棘意志坚强,但心底存有思故情怀。今夜遇人持剑,又闻与虚及宗有所关联,心生些许同门亲切之情。且又闻焦古丽与乔布达娅点评赞许,对方恭请不好推
辞。意欲借机也好将这在自己纳戒中的德兰家的大小姐归还,因此接受邀请。
片刻,德兰家族留有十余名族人进洞抢救伤员,虽心中存有愤恨,但无一敢于抱怨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