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别怕!”曹伟伦慌忙返回来,将她整个人抱住,并下意识地用手蒙住她的一双眼睛。
曹婉婷惊魂未定,一双眼睛瞪着极大,全身颤抖着,发出猫一般呜咽的声音,眼泪无声地从眼眶里溢出来。
太残忍了!是谁,到底是谁,会对一只猫下如此毒手?!
不一会儿,几名隐形保镖便冲了进来,曹伟伦很生气,大喝道:“都干什么去了?幸亏是一只猫,万一婉婷出了什么事,谁来负责?”
自知是失职了,保镖们纷纷垂下头,无话辩解。
“赶紧去附近找一找,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是!”
这样一闹腾,自然是惊动了正屋里的人,不一会儿就见曹双双、曹伟业带着佣人过来了,而李倩茹和曹如雪母女俩则杵在正屋二楼窗口往楼下张望。
曹双双让佣人把那只死猫收拾干净了,这才走来安抚曹婉婷:“婉婷,你怎么样?被吓到了吧?”
曹婉婷已经好多了,但脸色还有些苍白,她有些费力地扯开嘴角,“……嗯,我还好,谢谢姑婆关心。”
曹双双微微颔首,视线又将四周扫了一圈,而后蹙眉问曹伟业:“怎么不见施兆霆?他今晚不是住在正屋?”
施兆霆也跟曹伟伦父女俩一样,之前因为一直在国外待着,并不住在正屋,都是住在别院的,但曹伟伦父女俩回来了,他就暂时住去了正屋客房。
曹伟业微微一愣,似乎也不知道施兆霆的行踪,正准备掏出手机找他,忽然就看见有道人影歪歪扭扭地从正屋门外进来了。
仔细一看,那人正是施兆霆。
“兆霆,这么大晚上,你去哪儿了?”曹双双这句话里似乎含了些质问的口吻。
也难怪,大家都在,唯独只有施兆霆不见人影,很容易让人怀疑刚才曹婉婷看见的那道黑影很可能会是他。
“大家怎么都在……嗝——”施兆霆只说了一句话就很没形象地打了个饱嗝,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气。
曹双双嫌恶地皱起眉头,并捂住鼻子,呵斥道:“越来越没脸没皮的了!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你不知道吗?这种时候不在家帮忙照顾你祖爷爷,竟然还跑出去喝酒!”
说着,她斜瞟了一眼楼上的李倩茹,低声讽刺了一句:“哼,孽种就是孽种,没教养!”
一旁的曹伟业皱了皱眉,没有说话,而施兆霆却像是没听见似的,头一歪,就栽倒在草地上昏睡不起。
曹双双鄙夷地看了地上的施兆霆一眼,冷哼一声后,招手叫人把他扶进了正屋。
然后,这才转身又对曹伟伦父女俩说:“好了,没事了。估计是隔壁家的小孩子搞恶作剧,明天我上隔壁家说一说去,今晚你们就放心睡吧。”
曹婉婷看了看那堵月季花墙,另一侧就是隔壁家,而那只死猫所处的位置的确离那道月季花墙很近,不是没有曹双双说的这个可能。
回到卧室里,她还有些后怕,赶紧将门窗关上,并掩上窗帘,回到床边上坐下时,眼角余光忽地瞥见床头柜上的某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