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言耸听,我才不相信呢!”刚好了些,她就倔强地回嘴。
叶衍见她还嘴硬,就恶作剧地轻捏了捏她的脚掌,顿时通得秦思橙倒抽冷气,“你轻点儿啦!”
恶作剧的男人却是忍俊不禁,“好啦好啦,我轻一点,但你要乖,安静地坐着别动,我保证一定会轻一点的。”
秦思橙畏惧地看着他手里那团蘸了酒精的棉花,直摆手,“要不……你不要用酒精清洗了,那东西好痛的!”
“那可不行,必须得把伤口上得污渍清洗掉,要不然会感染。”
“没有别的方法了吗?”秦思橙眨巴着眼睛央求道,表情可怜又可爱。
“嗯,”叶衍点点头,极力压抑着想要爆笑的冲动,哄道,“你乖乖别动,一会儿就不疼了。”
“……”她扁了扁嘴,眼里包着泪花。
叶衍看着她只是笑,不禁想起生病时和大人们撒娇耍赖的小孩子,此时的秦思橙和那些小孩没什么两样,可爱得紧。
他摇摇头,嘴角却是始终噙着笑,满眼的寵溺。
清洗好了伤口,接下来便是用纱布替她包扎,这是最难做的一步。包扎太紧,伤口不透气,血液流动不通畅;包扎得太松,容易渗水,也更容易感染,所以叶衍是异常的小心,每个动作都极其缓慢,生怕重一分就疼到她,正如当初他悉心呵护的那一株晴人泪。
看着这样小心翼翼的叶衍,秦思橙也不禁失了神。倘若他是真心当她如至宝,那该多好?
思及此,眼眶渐渐变得湿润,鼻头酸涩得厉害。
身前的男人已经包扎好了伤口,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点点头,问她,“怎么样,我包扎得还不错吧?”
叶衍一回头,便见到秦思橙眸底的湿润,不觉一楞,“你怎么又哭了?”他说着便伸手捧住她的脸蛋儿,并用拇指指腹抹掉她眼角的泪珠。
可她根本不看他,只是低垂着眸,把他当做透明的空气,叶衍见状眸色不禁暗下来,看着她仿似有些无奈,还有一丝难以形容的柔怜。
他叹了口气,说,“不管发生多大的事,都不应该轻生。还有,你这条命可是我救的,以后不准再提离婚的事。”
她依然默不作声,紧抿着唇瓣。
叶衍弯了弯唇,仿佛决定了什么,长长叹息,“好吧,既然你一定要这样……”刻意一顿,下一刻动作疾如捷豹,薄唇已经覆盖在了她的唇上。
这下子秦思橙终于有了反应,开始剧烈挣扎,但叶衍三两下就化解掉她的反抗,双臂擒住她的纤腰,唇舌卷入她所有的惊和怒,在芳甜中长驱直入。霎时晕眩感袭遍秦思橙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她竟然不由自主地渴望他永远不要终止这股灌入她体内的暖流……
直到她快要窒息过去,叶衍才终止了这个绵长的吻,戏谑地紧盯着她的眉眼,好似在炫耀刚才的举动她不但没有阻止还十分享受……
秦思橙又羞又恼,抬手要去扇他的脸,却被他精准地捉住。
他挑了挑眉,玩味地说,“还来?真想让我亲你一整天?”
“你……离我远点儿!”她惊得头皮发麻,脸色不自觉地发烫,双臂把自己抱得紧紧地,那样子就好像他是猛虎野兽。
他不禁失笑,摇头讥诮,“真不知道你在怕什么,我是你老公,又不是杀人犯。”
秦思橙即时回嘴,“不是杀人犯,但是强/暴/狂,是便/态!哪个正常人会绑架自己的老婆?!”
叶衍挑了挑眉,忽然倾身将俊脸凑近她跟前,“你还知道自己是我老婆?嗯,孺子可教。”
她再次气结,这样的语病都能被他挑出来,随即呛声道,“你别得意!我心里可不承认,我没你这样的老公!”
“哦,是吗?如果你还不承认,那我不介意采取非常措施,让你点头承认为止。”
他话里深含的意义,秦思橙不是听不出,想想昨晚他的恶劣行径就感到后怕,这男人简直是精虫上脑,不能跟他一般见识。
思及此,她果然乖乖闭了嘴。
叶衍见她不再反抗,便转身出去了,却又很快回来,手里多了一根麻绳,秦思橙见状心里咯噔一跳,“姓曹的,你拿绳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