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来,既没吃东西,也没喝水,忆蝶觉得自己的胃好似变小了。她吃了不过半碗粥,就吃不下了。
“你那么多天都没吃东西,该多吃点才好!”贺兰佑往忆蝶的碗里夹了好几筷子菜。
凤倾城却把忆蝶的碗筷拿到自己的面前,一边吃,一边解释道,“她三天都没吃东西,大夫说现在还不能敞开了吃,要等肠胃顺畅了后,才能多吃。”
说着,他放下碗筷,给忆蝶倒了一杯水,递到忆蝶的手上,柔声地嘱咐道,“是温乎的,可以放心喝。”
忆蝶的眼珠子都快瞪下来了。凤倾城真地是改变了很多呢!原来,他就是个高高在上,完全不知道考虑别人的感受的傲孔雀,如今却变得这样体贴,就连进食这样小的事,都做得这样周到,忆蝶不咋舌都不行。
坐在一旁的贺兰佑更是惊讶得目瞪口呆,就连举在半空中的手都忘了要放下来。
面前这个人真的是他的二哥吗?真的是那个驰骋疆场,在朝中叱咤风云的二哥凤倾城吗?如今的他让他怎么会有种居家过日子小男人的感觉?
家?贺兰佑突然想到了这个词。他看了眼坐在另外一侧的忆蝶,再结合两人暗暗互送秋波的眼神,他终于明白了二哥为什么会有这样巨大的改变。他是为了忆蝶,为了这个聪慧而坚韧的女子。为了她,他改掉了以前的陋习,为了她,他学会了体贴,因为他想要给她以家的温暖。
“二哥,楚姑娘,你们慢慢吃,我突然想到还有一些军务没有处理完,我先走了。”贺兰佑放下碗筷,不等忆蝶和凤倾城开口,站起来,走出了营帐。
走出营帐,贺兰佑没有去到处理军务的营帐,反而骑着自己的坐骑,在山间小路上狂奔。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当看见二哥和忆蝶坐在面前,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对方,他的心中就会有一股强烈的失落感,这样的失落感让他想要伸出手去拼命地抓取。可是,当他真地伸出手时,他却不敢继续下去,因为他想要抓住的东西尽然是忆蝶,是自己未来的王嫂。
他这是怎么了?他怎么会对自己的未来王嫂有这样的非分之想!怎么可以这样!贺兰佑,你肯定是疯了!
他策马飞奔,穿过树林,跨过溪流,直到马儿筋疲力尽,直到他自己变得跟马儿一样精疲力竭,他才冲下马背,仰躺在草地上,捂着脸大哭起来。
“怎么可以这样!”贺兰佑握紧拳头狠狠地捶在身旁的石头上。他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直到鲜血溢出,闻到刺鼻的腥味,他才停下来,瘫倒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天上的白云。
悉悉索索,草丛里突然传来响动。贺兰佑不由竖起耳朵仔细听去,却发现尽然是皮靴踩在青草上发出的响声。
有人!贺兰佑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把坐骑隐藏在高高的树木后面。自己则蹑手蹑脚地往前走去。
他扒开半人高的青草,往前看。这一看,贺兰佑的眉头皱了起来。原来,站在前方的人,尽然是几个穿着黑衣黑裤的蒙面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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