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星欺身紧紧相逼。
“盛王,你到底是何意?”
“你应该摆清自己的位置,是她的师父,就是师父。”
“这是我们的事,不容盛王操心。”
“我不会容许你伤害她。”夜寒星他不惧有个情敌,他怕的是她以后受到伤害。
阮杏颜打开门,就见他们两个争锋相对的站在她门口。
她此刻已经止了泪,只是还有些冷,她裹着披风,抖着声音问他们,“你们做什么?相互看对眼了?”
“杏子,你有没有事?”十七珺上前问她。
阮杏颜可怜巴巴的伸手,“就是好冷。”
十七珺握住她的手,“不如去膳房吧,那里暖和。为师刚刚在给你蒸糕,现在应该好了。”
阮杏颜却突然抱上十七珺,撒娇的说着,“师父,抱抱。”她觉得现在自己在他面前总像个小姑娘一样,每次心灵受创伤,就会各种求安慰,求疼惜。
十七珺的笑容如沐春风,他拦腰把她抱起,直接往膳房而去。
阮杏颜搂着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上,掩着眉眼,无声的笑着。她喜欢这种依恋着他的感觉,会让她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夜寒星的孤影落在身后,他握紧了拳。他不是强取豪夺的人,他担心的只是他们的情会带给她伤害。只是他能怎么办?她喜欢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牧流璃回到自己的宫殿,各种不一样的美貌侍女纷纷迎上来,“王,您回来了。”
“下去。”他冷淡的开口。
这种情况下,侍女们都知道他是心情不好的时候,纷纷退下。
他褪下自己的衣袍,进入冒着热气的温泉池水中。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处,一朵三瓣儿长叶形的紫红花,和阮杏颜胸口处的胎记一模一样。
妹妹出生时,母亲说过,这个胎记只有他们兄妹才有。母亲生妹妹的时候,身体一直虚弱,父亲照顾母亲,所以照顾妹妹的责任就落在他的身上。他亦父亦兄把妹妹养大,却在她最好的年华没把她护好,让她命丧黄泉。
“王。”一个白衣儒雅的男子,出现在牧流璃面前。
“蜀谙,流馨儿她投胎了。”牧流璃还一直神情恍惚着。
那白衣男子听到这个名字,也激动起来,焦急的问,“王,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明明看着她魂飞魄散的,她怎会投胎的?”牧流璃没有回答,而是在喃喃自语。二十年前他亲眼看着妹妹在自己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时候他差点疯狂,毁天灭迹的心思都有。自此他的心里就想着找到魄痕报仇,谁知魄痕竟然躲到天界调戏桃夭仙子,触怒赤帝,玉鼎真人帮赤帝收了魔尊。他到天界的时候,却得到魄痕已被毁了形神,只剩一魂在世的消息。魄痕虽被镇压,可不知怎么,就被他逃脱了。牧流璃找了他二十年,在凡间巧遇瑶姬,那时候他只觉得这个姑娘笑起来跟流馨儿一样纯真美丽。
“王,馨儿在哪里?快带我去见她。”蜀谙此刻掩不住面上的兴奋。
“蜀谙,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流馨儿。”牧流璃说不出自己此刻的复杂心理。
看到阮杏颜胸口的胎记时,他前所未有的迷茫。阮杏颜是个凡人,还是个异常狡猾的女子,一点都不像流馨儿的单纯温柔,更没有他妹妹的绝色容貌。
瑶姬没找到牧流璃,回去后面对阮杏颜,她说,“杏子,对不起,我不知道流璃哥哥是那样的人,以后我再也不要理他了。”
阮杏颜见她一脸苦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牧流璃他是为了她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瑶美人,所以呢,以后要离这个色狐狸远点,不然他暗中做出什么事来,你都不知道。”阮杏颜还是决定以后让那个红狐狸离开他们,所以才会这样说。她真的记仇了!
瑶姬点头,“好,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