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方克俭家,大伙都已经就坐入席。
方克俭和云夕还没有讨论尽兴,是被硬拉入席的,方克俭坐在主位云夕坐在他的旁边,月夕依云夕而坐,因为在等方寒松兄妹迟迟未开席。
方克俭借此时间还在和云夕讨论着古代各位大书法家的书法作风,其余的人就像听天书一样的看着他俩。
云夕哪里懂的那么多关于书法大家的事,如不是方克俭写作时云夕在一旁快速的浏览他关于书法的一些藏书,估计云夕现在早就词穷了。
云夕过目不忘,对语言的总结出奇优秀说话有根有据把方克俭都快说蒙了。
此时方寒松兄妹赶过来,方雪梅礼貌的和各位打招呼后就落坐,方雪梅的位子正好与云夕相对,两人现在真可谓低头不见抬头见了。
方寒松给各位轮番斟满酒,云夕谦让几句不会喝酒在方雪梅鄙视好几眼后也就不再推辞。
方克俭起身举杯,他一起身所有人都跟着站起来“今天,云老弟来看我,我高兴,这第一杯敬云老弟。”
方克俭左一句云老弟,右一句云老弟让所有人都苦笑不得,云夕更是汗颜。
“爷爷,您还是叫我云夕吧,这酒您若敬我,我是万万不敢喝,这还不折煞我这晚辈,华夏古语尊老爱幼,这杯酒还是我敬爷爷奶奶二老,阔揽东海水,稳坐南山顶。”
“好,借你吉言干了!”方克俭大悦,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他都听腻了,云夕这句说的够豪爽够气魄。
军区专供的酒就是够劲云夕一杯下肚,嗓子火烧火燎,头当时就有点晕了。
月夕知道云夕不喝酒,见他一口饮下一杯也有些担心起来。轻轻在他耳边说:“哥,你行吗?”
“不行也得行,别忘了我们会作弊。”
菜还没有吃一口,方寒松又倒上酒,方克俭刚要起身,云夕就先起身阻止方克俭站起来:“爷爷,不知您这里规矩,我酒量有限,咱好事成双,我就敬您老两杯酒,我怕再喝一杯,我就无福消受奶奶做的这一桌子菜了。”
老奶奶也在一旁劝说方克俭不要逼云夕喝那么多酒,方克俭也点头答应。
云夕举杯“感谢爷爷奶奶酒菜款待,祝二老福禄举眉,子嗣绕膝,祝各位叔、伯、婶、娘、哥、姐喜在心,乐不尽,情在手,永相守,小人脚踩下,人生路坦平。”
云夕仰脖饮下,众人同祝也饮下杯中酒与水。
看见云夕伸舌头摸喉,老奶奶赶紧督促云夕吃菜,云夕见无人动筷子,他也不敢,方克俭赶紧招呼大伙吃菜,云夕才没风度没形象的吃起来。惹得一阵嘻笑。
方雪梅拿着筷子坐在那里发呆,云夕的那句“情在手,长相守”怎么也挥不去,她在考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说要抓住吗?
方克俭心里痛快,不让云夕喝酒是不可能的,他督促方雪梅敬云夕一杯,方寒松赶紧给云夕斟满,愣呼呼的方雪梅机械的起身举杯,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满脑子都是那句话,以至于她张口说道:“情在手,永相守。”
云夕眼珠子转了好几圈,这话虽是自己刚才祝福她们的,和前后两句合起来说与单独说完全是两个意思。
方雪梅如同回身赶紧又说道:“不是不是,是谢谢你帮我治病。”
“丫头,你不会是又被附体了吧?让云夕给你查查看。”方克俭见方雪梅老心神不宁,心不在焉,担心的问道。
方雪梅听到爷爷的话,想起云夕的治疗方式顿时脸就红了起来“没有爷爷,我刚才只是在生哥哥的气,他把我都气糊涂了。”方雪梅也是胡编乱造。
方寒松脑逗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随即苦笑不得的和她赔礼道歉,暗叹‘自己躺着也中枪。’所有人都像云夕举杯云夕驳谁也不好,也就跟着喝,而他的左手不停的冒汗,如其说是冒汗到不如说是冒酒。
整个屋内都弥漫着酒精的味道,几个女人闻酒味都快闻醉了。
云夕最后不好意思的胡扯说自己喝酒就会这样,并把左手展示给他们看。这还不是云夕自己做的手脚。
酒足饭包,方克俭非要留云夕在此过夜,云夕哪里敢,留下明天就又走不了了。
方克俭无奈就让云夕去酒店住下,临云夕离开,方雪梅几次想和云夕说点什么都没能开口,云夕也只是和众人打了声招呼就和月夕离开。
云夕在其它方面花钱都是很小气的,在酒店只是要了一间房,月夕鄙视了他好几眼也没有反对,他俩又不是没住在一起过。
回到家的方雪梅看着手机许久终于按下拨打键,心里的兴奋和紧张在“移动全时通提醒您,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音中变的落寞起来。
方雪梅彻夜没眠,与其相同的是云夕他也彻夜未眠,方克俭的过度热情让云夕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