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在第二天方寒松就来了,当云夕见到抱着妹妹从军用直升机上空降下来的方寒松时,云夕不能平静了,他开始揣测起方寒松的身份能调用军用直升机和有如此敏捷身手的人可不一般。
直升机的轰鸣声让暗处的八石十二肖以及夕轮的神经全都紧绷起来,他们不知道飞机来的目的但是如果飞机敢伤害云夕等人,他们叠罗汉也要爬上直升机毁了它。
直升机将方寒松放下收起绳索就离开了,方寒松一身军装怀里抱着不知是昏迷了还是睡着了的妹妹。
云夕迎过去他先是和方寒松眼神打了一个招呼,随即撇了一眼他的肩章好家伙少校,云夕并无问他的身份只是询问他的妹妹这是什么情况,方寒松的妹妹叫方雪梅,寒松雪梅他家全占了。
方寒松告诉云夕方雪梅来的路上反抗的厉害不得已让军医给她打了一针镇静剂。
别墅内有孩子有孕妇云夕不方便把她放别墅治疗他只能把买给李大壮的房子先拿来用了,云夕对方寒松解释了一下就让车将他们送去,方寒松一路上对云夕道歉说是打扰了。
进入卧室,云夕便给她诊脉,她的脉相很怪,云夕曾没遇到过,他一时犯了难,随即打电话让月夕来参谋一下,刚打完电话,方雪梅就醒了过来,一时间的失神过后就开始哭闹,方寒松怎么哄也哄不好,好一会才止住,现在和刚才又截然相反不管云夕和方寒松怎么问,问什么,人家就是不说话甚至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月夕赶到,云夕把自己感觉奇怪的地方告诉月夕,月夕不会诊病但她会试毒蛊,经简单的检查和测试月夕也没发现哪里有不对的地方,月夕也无奈的摇头了。
方寒松不知两人闹得是哪一出也不知道她俩为何有这样的表情担心的问道:“云兄弟我妹妹究竟是什么病?”
云夕也不和他绕弯直言说道:“方大哥,我没诊出是什么病,她除了脉相有点怪,其它地方一切正常。”
“怎么会这样?难道她是装的,还是傻了?莫非受了刺激?”方寒松像是在问云夕,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肯定她没有傻,至于是不是装的我不敢肯定,受刺激倒是也没有可能。这样吧,我回去查查看,你也想一想发病前她都做了什么,好好和她谈谈看看是不是装的。”云夕说出自己的见解,方寒松点头同意随后送他俩出门。
一路上云夕都在和月夕都在商量可能出现她那种情况的原因,月夕最后提议让云夕去找云泽庭问问。
云夕一拍膝盖恍然大悟怎么忘记还有个老爷爷了,他兴奋的给了月夕一个大熊抱,羞的月夕面红耳赤。
俩人没有回家直接去了云如沁的别墅,云泽庭就住在那里,云夕进门就被云泽庭一顿数落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云夕知道主动来看他俩个老人了,云夕也是异常尴尬,他还真没有主动的去看过爷爷奶奶,现在他都不知该不该提方雪梅的事情。
月夕不知是故意的拆云夕的台,还是看云夕张不开嘴在帮他说,毫无遮拦的直接就给说了出来:“爷爷,云夕其实是来向你请教疑难杂症的。”
云泽庭立即就哈哈的大笑起来,笑的云夕莫名其妙“我就说你不可能主动来看我吗?云家人就这点不好,不知道主动问候长辈。”
云夕把自己的诊断和方雪梅的症状给描述了一下,云泽庭摸着他那不长的山羊胡进入思考,云夕感觉云泽庭摸胡子的动作帅呆了,考虑自己是不是也留个山羊胡,以后把挠头的习惯改成挠胡子,云夕心里想着手竟然不自觉的也学着他的捋胡子的动作做起来,突然想到什么的云泽庭看向云夕,发现云夕模仿他捋胡子气不打一出来,吓得云夕挠了挠下巴赶忙乖乖的坐直身子。
“云夕你信鬼神一说吗?”云泽庭没头没脑的问出一句,让云夕摸不着头脑了,月夕更是摸不到头脑了。
“爷爷学医之人哪会信鬼神之说?”云夕确实不信鬼神之说,他如实回答。
“针灸学中有一套古老的针灸技法叫鬼门十三针,这套技法损阴德,不好掌控,会的人了了无几,它主要治疗的就是人们长说的鬼附身,被不干净的东西纠缠。从你叙述的症状排除病症只能有这条解释,民间的神婆子子就能从脉相诊出是否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她们有一套与我们完全相悖的识脉和辩脉理论,这就可能是你诊到怪异脉相。你可以让她去找神婆子看看,你也可以用鬼门十三针诊断试试,鬼门十三针我知道针法但我从未试过,我可以教给你。”云泽庭解释了一大堆。
云夕也听说过民间神婆子的事但他从未相信过,不过他也见识过一些在神婆子身上发生的医学与科学无法解释的事,于是他决定学习,说不定还能被他发现这套针法其它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