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夕站在狼馨门前,轻轻的转动门把手,门应声而开,这丫头还是没锁门的习惯,而云夕这家伙还是没敲门的习惯。
云夕探进脑袋,狼馨盖着被子侧身背对门口躺在床上,身体蜷缩着像个球。心理论证这种睡姿的人绝大多数是缺乏安全感,少部分个人习惯,当初在仙境云夕和狼馨待了近三个月对她的睡姿很了解,这决不是她的习惯。看着她云夕有些心疼。有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现在草根只想说男人凭啥难为女人。
“狼姐睡了吗?”狼馨没有回答,也没有做任何反应。
云夕关门走过去,发出轻微的脚步声“狼姐你冷不冷,我们聊聊天吧?”狼馨依旧没有做出反应。
云夕绕到她的前面,狼馨眼睛紧闭,眼角不停留下的泪水出卖了她没有睡着。云夕这次真真切切的感到心里抽搐般的难受。
他轻轻的蹲跪在床边,伸手去擦拭狼馨眼角的泪水,感到他的擦拭狼馨将被子掀起把自己的头也蒙了进去。
云夕尝试着扯开她的被子但没能如愿。
他起身爬上床,隔着被子从背面抱住狼馨“狼姐,对不起,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我忘记了你的身份,想家了吧?过俩月夏玲放暑假我陪你回去看看。”这时云夕明显的感觉到狼馨的哭泣,她的身子颤抖起来。
“狼姐,你在这里无依无靠,你把我们当做你的家人,亲人,我却一直戏弄你,忽略你,我感觉真的好无耻,狼姐,看到你这个睡觉的姿势我的心好痛,你缺乏安全感是吗?如果你不嫌弃我来保护你好吗?狼姐,很早我就想告诉你一件事,可是我不敢,我怕你嘲笑我,我怕你说我贱,今天我要说,狼姐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我喜欢你。说实话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贱,我现在都有两个媳妇了,凭什么把你再扯进来,你完完全全可以找到一个幸福的家,但是想到你要离开,我的心里就会好难受,想到你会嫁给别人,心里就会好难受。不说了,对不起狼姐,当我什么也没说。要哭就哭出来,大声的哭出来,这样就会好过许多。今晚我就在你身边守着你。”
狼馨掀开被子张开嘴狠狠的咬在云夕的肩膀上,云夕感觉肉都要被她咬下来了,他也没有反抗,更没有哼一声。
直到狼馨感觉满嘴血腥才松开嘴扑进他的怀里哇哇的大哭出来,听到她的哭声云夕心情放松了不少。
哭了好久狼馨才停止“疼吗?知道我为什么咬你吗?明明就是说了,为什么要当做没有说。我想听你再说一遍。”狼馨伏在云夕怀里轻声说到。
话已至此云夕又不是傻瓜他能不知道。“我要你以后躺直身体睡觉,不要缩成一团,我会给你一个温暖而安全的怀抱,因为我喜欢你。”
“嗯,我听你的。”狼馨依偎在云夕怀里羞答答的说。
“再没有要说的了?”云夕脑残的补问一句。
“傻瓜,还要我说什么?说我爱你?我偏不说我爱你,气死你。”狼馨刚从悲伤之中爬出来,这句俏皮的话说的很是生涩。
“气死我了,我要勒死你。”云夕把她的身体向自己怀里靠了靠,拉被子盖在俩人身上,随即紧了紧搂住她,在她的白发上吻了一下相继睡去。
“云夕,你要死啊,你占我便宜。”清早狼馨125分贝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楼层,云夕浑身一震睁开眼睛,看见狼馨坐在旁边怒冲冲的看着她,她上身暴露,小衣服罩在腹部。
“听我解释,习惯了而已。”云夕回想起昨夜,迷糊中手探到她的胸前,感到衣服的阻碍,在没有解开的前提下就顺手给拽了下去,云夕确属无心,他把她当成了江丹。
门口探进两个小脑袋嘿嘿的笑着。
夏玲和江丹强烈要求返回校园,有孙家三兄妹保护云夕也就答应了。
医馆的生意渐渐又红火起来,之前那些路过医馆门口都要快走几步的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让开,让开,我们老板要看病。”一个满脸病态狗仗人势的男人挤开排队的病人带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矮个子男人走进来。
云夕看出矮个子男人不是华夏人,他也懒得把自己招牌‘医德’俩字的意思说给他俩听。
病态男挤到诊桌边拉开一个正在看病的病人对着云夕喊:“我们老板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