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荷在窗户边放下了木盆,在唯一的储物柜里翻找东西。
她在找什么?
萧乾瞥了一眼。
却见她翻了半天,总算翻出来一根绳索,她将绳索系在窗楞和房间的木柱上,大约是要在这里晾上几件衣物。
可是当她开始晾晒的时候,萧乾顿时觉得整个人不好了。
因为,她晾晒的竟然是……肚兜和亵裤……
粉红色的肚兜上,绣着几缕清雅的银色兰花,配着半透明纱织的柔软亵裤,他想倘若这两件穿在她身上会是个什么模样……
沈清荷本来很不好意思,可是这内衣又不能堂而皇之的晾在院子里,毕竟隔壁还住着三个后生,叫他们看到更是不好,只能晾到屋里来。
谁想……
她转头时,突然发现萧乾紧紧捂着鼻子,看似很痛苦的样子,她吃了一惊,立即过来看:“你鼻子怎么了?”
萧乾赶紧擦,擦擦擦……
却被沈清荷看到那鲜红的血迹,她吓了一跳:“你流血了!”
“大概是上火……”萧乾心虚的不敢看她。
沈清荷有些担心:“没想到你上火的如此厉害,看来该让吴笙带些车前子回来煎水喝。”
“不用不用……”萧乾急忙叫道,“我强壮的很,流点血没关系。”这样的糗事瞒得过沈清荷,怎么瞒得过那三个小混蛋?他们若是知道肯定会笑破肚皮。
沈清荷看他脸色还好,问:“你真的没事?”
“真的!”萧乾无比真诚的看向她的眼睛,倒看的她不好意思。
沈清荷只得说:“那萧大哥,你好好休息吧。”
她走了出去,萧乾忍不住又看了肚兜一眼。
又是几滴鼻血落了下来,他赶紧擦干净,干脆闭上眼睛念清心咒。
他是习武之人,长大后一直在关外,想起那大漠飞鹰,峥嵘岁月,伴随他的是边关的硝烟、漠北的大雪。他一向洁身自好,就是看到兄弟进入那红顶帐篷,也只是觉得脏污,回到大随之后看那些女子都觉得跟泥偶一般,没什么意思。没想到如今遇到沈清荷,他竟然情难自控,一如开闸放流,势如奔浪,真是让人烦恼的很。
汗珠从额角落下,他吸了几口气,努力平静心绪,定然是最近练功太少精力太盛,等这脚好了同老二老三他们操练几回兵器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