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颐没觉得奇怪,见那丫头笑眯眯的,便也眉眼弯弯地回答:“纸鸢嫌我吃得太多,总不让我喝汤,怕我吃得太饱,再喝汤会撑坏。”笑着扭头斜了一眼纸鸢,眼中却满是纵容。
这满含“爱意”一眼却没被接受到,理论上的接受者若有所思的样子,满脸疑惑地看着那个端着汤也不放下的丫鬟,不知在想什么。
平日的汤随便闻闻都知道放了不明“辅料”,那个丫鬟为何强调汤?又怎么会知道傅颐平日里都没喝汤?
碧鸢同纸鸢在一起久了,对纸鸢的反应都有个大致的了解,眼下见纸鸢露出奇怪神色,便也去打量那个丫鬟,疑心那丫鬟为何还不放下汤,为何还不走,又为何要与傅颐攀谈?是有什么目的吗?这么一想,脸色就不太好了,戒备地看着那丫鬟,只差没开口赶人了。
傅颐瞧碧鸢和纸鸢都露出不善的神色来,以为这俩妞都不喜欢这丫鬟,本着为自己人着想的理念,傅颐开口道:“你快回去吧,厨房师傅大概还有许多事情要你帮忙呢。”
那丫鬟露出个甜腻腻的笑容,甜甜地应了一声“哎”,走到傅颐身边,微微弯腰,就要将汤放下。顿汤时胳膊肘拐到傅颐的胳膊,一碗汤登时从桌边翻下,泼在傅颐身上,汤碗落到傅颐腿上,傅颐条件反射地窜起来,汤碗骨碌碌滚落在地上。
“啊呀!”汤还烫着,就这么泼倒傅颐腿上,裙子试了不说,两条腿瞬间火辣辣地疼,连忙扯着裙子将湿透的裙子扯离腿部,碧鸢、纸鸢被吓了一跳之后都马上赶过来扶住傅颐,帮她牵着裙子以免再烫着。
碧鸢恶狠狠地站起来,掐着那丫鬟的脖子将那丫鬟压在地上,咬牙切齿道:“你叫什么名字?有何企图!”
那丫鬟被吓了一跳,紧咬唇瓣努力挣扎,看那身子骨确实像个能动手动脚的,却诡异地被碧鸢这小丫头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碧鸢手上使力,继续道:“报上名来!何人指示!”王府丫鬟全都是千挑万选挑出来的,每个丫头都受过宫中礼仪教导,怎么可能会发生汤撒了的情况。
纸鸢拿帕子浸了冷水捂着傅颐的腿,也是一脸冰寒地看着被碧鸢按倒在地的那个丫鬟,那丫鬟尚且在努力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碧鸢的钳制,便仰着脖子道:“青花!阮青花!”
碧鸢神色更为凶狠:“你混到王府是何居心!”
傅颐尚且莫名其妙,没反应过来碧鸢为何那么说,腿上传来刺痛之感,是被烫伤了,疼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纸鸢仰头,对傅颐道:“小姐,她说她叫阮青花,刻意强调自己姓阮,是阮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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